半个时辰之后的旬邑城内,刘雅居所
“刘将军!战机不可失啊!”
“赵将军,你没看到我们东门还有敌军袭扰吗?!”
“那都是溃军临时收拢起来的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哼哼!”
“若是他们真的想打我们旬邑城,早两个时辰之前就可以开打了,为何等到我回军之后也没有什么动静?!除了派几个人来时不时地叫骂几句,还有什么其他动作?!”
“可是我看他们的人数也不少啊!”
“蠢货!就这么点人你也怕了?!”
“你?!放肆!!!”
而就在此时,突然有小卒前来报信!
“两位将军!西门外发现敌军!南门外的敌军好像比昨天还多了!”
刘雅一听,立时紧张地问道:“你说什么,西门外也来人了?!赵染,你不是说敌军的西寨已经被你踏平了吗?!怎么又来人了?!还有那个东门,你也说踏平了,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在?!赵染!你不会是为了邀功,所以就谎报军情吧?!”
“刘雅!我赵染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赵染横眉竖目地瞪了一眼刘雅之后,注目看向了前来报信的小卒
小卒被赵染看得心里发毛,赶紧大声重复道:“两位将军,小的绝对不敢有任何欺瞒,真的就是如此啊!”
听到这话,赵染的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些惊疑不定,毕竟东寨,西寨,甚至南寨都是实实在在得毁在了他的夜袭之下,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又有冒出那么多人了?!
“你说西门也有人马过来了?!那他们到底打着什么旗号?!”
“启禀赵将军,旗帜上面是一个“索”字和一个“鞠”字!”
“索和鞠允都移动到了西门?!那南门是谁来了?!”
“赵将军!南门的大旗上是一个“竺”字!”
“你确定南门的敌军要比之前的规模还要大?!”
“小的不敢有任何欺瞒!确实比之前的规模还要大!”
“我再问你,南门那些人中,可有杂胡的身影?!”
“有,不在少数!”
刘雅一听这话,立时就跳了起来,大声呼喝道:“赵染!你不是说贾匹军中已经没有粮草了吗?!若是没有粮草为什么还能这样不计成本的派兵围攻我们?!若是没有粮草,那些杂胡的溃兵他是怎么收拢的?!你可别跟我说现在出现在南门的杂胡都是新来的!”
“刘将军!我昨夜连攻三寨,确实没有发现多少粮草!”
“哼!我看这些营寨设在这里,就是贾匹的计策,就是引你去攻,让你不断损耗兵马!”
赵染听着刘雅这番数落的话,心中也是十分沉重,他确实没有想到贾匹竟然还能这么快速派出援兵,甚至规模还比之前更大,尤其是还有那么多杂胡的人马在
难道真的像刘雅说得那样,贾匹是故意引诱自己去攻击那些营寨的?!
所以三个营寨才会没有存放多少粮草?!
为了慢慢消耗自己的人马才要故意送一点人头给自己?!
还送了那么多?!
有这么打仗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染越想越觉得糊涂,再看到刘雅一脸的不信任,更是心中焦急
可就在这种有点焦头烂额的时候,赵染突然心生一计!
“我且问你,你们是怎么查探到的消息?!”
“启禀赵将军,我们有人已经潜入了南寨,并且佯装成了杂胡的模样!”
“因为杂胡的人还在陆陆续续回营吗?!”
“正是如此!赵将军明鉴!小的们一见有机可乘,就冒死潜入敌营探查敌情了!”
“哈哈哈!你们做得很好,做得非常好!现在本将再命令你亲自潜伏进去,一定要想办法激起那些杂胡和晋人之间的矛盾!”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旬邑城外,南寨
“娘的!弟兄们都过来!这帮该死的杂胡又他娘的犯贱了!!!什么活都不干,还他娘的尽给我们捣乱!”
“晋狗,你敢骂你爹呢?!”
“杂种!你他娘的就是欠揍!”
“今天老子就要砍死你这只晋狗!!!”杂胡士兵话音才落,直接抡起拳头就对着前来挑衅的晋人挥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晋人脸上顿时满脸是血,而这血液更是瞬间就激起了其他晋人的同仇敌忾和无边怒火!
“杂胡造反了!杂胡造反了!!!快!快去通知几位将军!”
“晋狗杀人了!都抄家伙跟他们拼了!”
而等到竺恢,索,窦氏族长等人带兵赶到,这个加固营寨的工地上已经乱成了一片,甚至不少人都在用器具在互相对打,伤亡更是不断得在增加
“来人啊!把所有聚众闹事的人都给我绑了!谁要是敢反抗,就地处死!!!”索一声大吼,他身后的士兵们直接就冲了上去!
片刻之后,局势总算是暂时压制了下来,大部分带头闹事的人也都被抓了起来,局面算是得到了一定的控制
“索将军,竺大人,这些闹事的人,该怎么处置”一个士卒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