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里,又不是不能和别的女人啪啪。
反正该享受的都已经享受了,到时候自己或许已经可以继承王位。届时,让澹台坠花成为被所有人艳羡的王后,岂不是人生中最为快乐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
就在艾尤布继续想要表达忠心时。
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脸色微变。
“抱歉澹台小姐,生意上出了点事情,我需要立刻去办,等下次再来拜会。”艾尤布绅士地亲吻了澹台坠花的手背,随后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郑兄,我出去解决个事情,你在这里稍等。”
肖澄钧低声说完,也跟着出去了。
见到正主走掉,大家也都感觉有些兴致索然。
很有默契地纷纷离开。
不知不觉。
这个偌大的别墅里,居然只剩下了郑谦和澹台坠花。
郑谦倒不是故意想要留下来撩妹子。
而是要在这里等肖澄钧。
澹台坠花一直在观察着郑谦,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在她面前能够保持真正淡定的。不准确的说,是除了肖澄钧之外,就只有郑谦了。
肖澄钧和一般男人不同,他拥有赤子之心,只喜欢刘湘灵。
他这种纯粹的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贵存在。
而郑谦,却又不同。
她能看的出来,郑谦不是那种只会把心放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的人。事实也的确如此,关于郑谦的花边新闻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在她的印象里,郑谦也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但,真正看到他坐在面前,感觉却又不同了。
“你的名字,起的不是很好。”
忽然,郑谦吸了口烟,淡淡说道。
嗯?
澹台坠花一愣。
她哑然失笑,却还是问道,“为什么?”
“说实话,我也看不出来你是哪国人,刚才想了许久都没有答案。但我更倾向于,你不是九州人。你的名字,应该是取自成语月坠花折,对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比喻的是月光之下,鲜花夭折,美女死亡。”
澹台坠花托着精致的下巴,懒洋洋地看着郑谦,“这个成语出自长生殿这首杂剧,是清朝洪昇说的。其实有时候真挺奇怪的,明明是那么悲伤的故事却叫做长生殿。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你的名字也不是很好,起码跟你不是很相符。”
郑谦一愣。
她接着道,“名字里带个谦字,可你行事却乖张霸道,据我所知,惹了你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艾尤布,怕是要为刚才的不敬而付出代价吧?”
“哼,我啊,就连跟你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呢。”
澹台坠花的这口气,像极了在撒娇。
虽然目光柔媚,很是勾人,却时刻保持着距离。
她不是在勾引郑谦,只是正常散发着魅力而已,但已经足够致命。
“你不必对我说话这么小心。”
“美女,总是有特权的。”
郑谦耸了耸肩,认真地说道。
澹台坠花的眼神闪过一抹妖异,上半身微微前倾,近乎于探到郑谦面前,似乎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吹拂在了他的脸上,饶有兴致地说道,“哦?能得到郑少的夸奖,真的很荣幸。”
感受到美人逐渐迫近的紧致脸庞,一般男人的心脏怕是要跳出嗓子眼了。
可郑谦是什么人?
他仍然淡定无比。
高手过招,千万不能拿露怯。
他深深凝望着澹台坠花的双眼,忽然笑了起来,“其实你刚才说错了,我的名字很好,而且也足够符合我的气质。”
“那这么说,你很谦虚了?”
“不,因为我很会挣钱。”
澹台坠花先是一愣。
随后掩面而笑。
不,是嫣然一笑。
郑谦能感觉出来,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
而且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她将身子缩了回去,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眼波婉转,叹息着说道,“我给你提个醒吧,那艾尤布不是简单的人。他是迪拜哦不,是阿联酋的地头蛇,刚刚他的话虽然不是很中听,但却很在理。既然你在这里,就要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他这个下马威,其实还算客气的。”
“肖澄钧”
“怕是有点冲动了。”
澹台坠花的声音很好听。
郑谦甚至感觉,无论她说什么,都非常的好听,耐听。
一整天哪怕只是听她说话,都会感觉心情愉悦。
只不过,对于澹台坠花的这番话。
郑谦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大概知道你要在中东做什么,在此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当年美利坚为什么要来攻打伊拉克吗?”
澹台坠花摇晃着酒杯,慵懒地说道。
郑谦想了想,笑着说道,“我猜,你肯定会以为我会说出石油。如果是这个答案,应该会在你的心里降低评级,甚至接下来跟我讲的话、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