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而这些商船上的倭人,又非军人出身,难以与大周水军将士抗衡。
所以只是瞬间,就有不少的倭人被利箭射杀。
平忠盛暂且躲在楼船里一个比较安全的角落,清晰地看到,是大周水军将士发起的进攻。
即使不用想,他也知道,这都是卫渊出的主意,
“卫渊!卫渊!该死!我必杀你!”
陈大牛早就锁定了平中盛所在船只,所以,当即挥动令旗,让己方船只,不惜一切代价,登上或是撞沉平中盛所在的商船。
今日,可以有倭人活着,但那个倭人,绝对不能是平忠盛。
这是卫渊下的死命令。
只见陈大牛拔出腰间宝剑,向身边将士大声道:
“传令,倭人欲图谋不轨,撞我大周水军战船,欲攻打我大周,乃十恶不赦之罪!”
“随行之勋贵子弟,皆为倭人同党,全部格杀勿论,不留活口,以慰我方才沉船之大周水军将士!”
刚才,的确有大周的水军战船沉船了。
但那并非是倭人的商船撞沉。
而是水军自己搞的鬼。
那艘船只上,也早已没了人影。
“杀!”
陈大牛再次大喝。
“杀!”
“杀!”
“...”
一时间,喊打喊杀之声惊天动地,响彻这片海域。
这时,一艘商船上。
有勋贵子弟矗立于船头,大声道:
“别杀我,我是富昌伯一脉的子弟,我是周人,别...”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支利箭急速而至,直接射穿他的胸膛。
紧接着,便是倒地不起。
见到这一幕的勋贵子弟,如何还能不明白,自己国朝的水军,这是要赶尽杀绝了!
“为何如此?到底是谁下的令?他们想造反不成?”
“吾乃永昌伯一脉后人,谁敢杀吾?谁敢?”
“我们都是勋贵子弟,乃是国朝功臣之后,你们不能这样!”
“...”
然而,无论他们怎样大呼小叫,迎接他们的,只是一支支冰冷到骨子里的箭矢。
没过一会儿,装着军器的不少商船,便已相继沉入大海。
陈大牛所率领的军队,都是卫渊精挑细选出来的将士。
他们无比忠诚,而且极为骁勇善战。
杀眼前这些勋贵子弟与倭人,就真如宰鸡屠狗一般简单。
没过多大会儿。
陈大牛就已经带着人杀向了平忠盛的船只。
有倭人正劝他乘坐小船逃跑。
但是平忠盛看向四周,火光冲天,外围都已被大周水军包围,此刻,他即使是有冲天的能耐,也于事无补。
“杀!”
既然无路可逃,索性不逃。
平忠盛握紧手中兵刃,妄想着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自从陈大牛登上这艘船的那刻起,胜败已定。
但凡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倭人,都被陈大牛以极其干净利落的手段斩杀。
转瞬间,陈大牛就冲到了平忠盛跟前,一剑斩去,就将奋力抵抗的平忠盛震到双手发颤。
陈大牛眼疾手快,又是踹出一脚,直接让平忠盛跌落到一旁,咳血不止。
“还以为你有多能打,不过如此嘛!”
陈大牛轻笑一声。
平忠盛吐出一口淤血,艰难地站起身来,看向四周左右,却见自己的人,早已被周军杀了个干净。
他大怒不已,
“这批军器,是你们的皇帝陛下,答应要给我们的!”
“你...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陈大牛听不懂他说什么,微微皱眉道:“连个人话都不会讲。”
平忠盛深呼吸一口气,说出一句很蹩脚的周语,
“吾儿...有大将之姿...必为吾报仇雪恨!”
他的儿子叫做平清盛,在卫渊前世历史上,此人曾一度掌握整个倭国。
陈大牛显然并不知道这些,
“你儿子?老子杀了你,早晚有一天,也会宰了你儿子!”
“我们卫帅有句话,让我转告给你。”
“有朝一日,必马踏平城赏樱花!”
说罢,他一剑挥去,就将平中盛头颅砍下。
平城,是这个时代,倭国都城的名称,即‘平城京’。
周人习惯称呼他们的都城为平城。
待宰了平忠盛之后,忽然有几名将士向他汇报,说是在这艘楼船里搜出几名靓丽女子,都是倭人。
陈大牛大笑两声,道:“她们是你们的了,玩完之后,抛尸大海。”
有将士劝道:“将军,我们乃王者之师,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否不妥?如此,岂不与倭人没有两样?”
陈大牛冷哼一声,“凭什么他们倭人能够欺我大周女子,咱们就不行?”
“老子没那么多规矩说法,怎么能将她们玩死,就怎么玩,这他娘是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倘若有朝一日,倭国壮大,来攻我大周,届时,死在他们手里的女子怕是会不计其数!”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