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视频,乔荞把手机塞进被子里。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眼神闪躲地与商陆对视。 要不要告诉他,她让秦森看到了他刚从浴室走出来,没穿衣服,没穿裤子,身上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不会怪她吧? 算了,还是别说了。 要不然,这两兄弟见面,肯定会尴尬的。 秦森看到商陆大深夜的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而且还是那个画面,也很识趣的,不再打电话过来打扰这两口子。 小别还胜新婚呢。 这两口子分开这么多年了,他的好兄弟商陆,肯定会有用不完的力气。 秦森想,自己得识趣点。 天大的事,也别去打扰商陆。 深夜那头的秦森,拿起车钥匙,自嘲地摇头一笑。 唉! 个个都有娇妻抱,就他孤寡老人一个。 可怜兮兮的。 和苏静娴离婚,也有四五年了。 身边从不缺优秀的女人。 可他就是不想再找了。 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很可怜。 有些时候,又是真的很空虚,很寂寞。 为了打发时间,这些年,商氏集团许多事务,都是秦森大包小包的包揽了。 忙碌是抚平心中空虚的,最好的办法。 但难免有时候会觉得孤独。 好比现在。 秦森下意识地掏出手机。 翻出微信,点开宋薇的头像。 想给她发条微信,问她睡了没有。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怕打扰她,也就没有再发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那么多优秀年轻漂亮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名媛千金,要有学识有学识,要有教养有教养,要有家世有家世。 可是和她们接触,都觉得太假。 总感觉身边的名媛千金,像是戴了一张面具。 无论她们看起来多赏心悦目,多优秀,总觉得那是伪装出来的。 也许,上层社会的人,大多数都是戴着面具的。 他们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不得不戴着面具。 面具戴久了,也就成了皮肤。 分辨不出真假。 就像苏静娴。 离婚之前,他一直以为苏静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婉的妻子,最好的女人。 直到东窗事发。 苏静娴婚内和六七个男人同时有染的事情,直到现在,还是他心中提不得的伤与痛。 就像是长进肉里的倒刺一样。 提不得,拔不得。 想要拔出来,会鲜血淋淋。 深夜里,秦森静静地闭了闭目。 胸口一阵钝痛。 呼吸都有些提不上来。 空旷的客厅将他的身影衬托得更加形单影只。 高悬的水晶灯将他的影子拉长。 连影子都是孤独和落寞的。 本想喝杯红酒,解解闷。 但这个时候,他要开车去机场,去接他的另一个好哥们,柯以楠。 若要比起来,柯以楠比他更惨。 自从静晓出事后,秦森再也没有见过柯以楠脸上的笑容。 柯以楠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搭理商陆了。 他想从中调和商柯兄弟二人的关系来着,本来想让商陆跟他一起去机场接以楠。 见到商陆光着身子,光着屁股从浴室走出来,知道这男人今晚艳福不浅,就不拉他一起了。 …… 已四年不曾接过吻了。 可商陆的吻技,却越来越好。 他握着乔荞纤细的腰身,吻得她整个人娇媚如水。 很快,乔荞软在他怀里。 起伏的小胸脯玲珑有致。 那是商陆最着迷的地方。 他吻上去。 知道她四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怕她痛,他前戏很足。 整个前戏,足足半小时有多。 “可以了吗?” 商陆睁开眼来,看着身下娇媚如水,风情万种,勾人心弦的女人。 小心翼翼地问。 乔荞也缓缓睁开眼来。 小脸颊上,红晕一片。 四年没做了。 她有些娇羞。 她眨了眨春水荡漾的双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 “嗯。” 软软的大床垫深深地往下陷时,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抓住了商陆的背。 感受到她的紧张,商陆停下来,“疼?” “嗯。”乔荞有些委屈。 到底是四年没有做了。 那种事情,好像有些陌生了。 “看来是我前戏不足。”商陆有些自责。 “不是。” 他的前戏已经很足了。 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 明明她已经在他怀里,娇媚如水。 可关键时刻,还是疼。 就像第一次初经男女之事一样,疼得有些抗拒。 所以她才那么紧张地抓着他的背,不让他继续。 “对不起,商陆,我四年没做了。突然一下,我有些紧张。” “是我太着急了。” 商陆克制着自己,翻身下来。 温柔又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腰身,带进怀里。 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让我抱抱你就好。” “你会不会难受啊?”乔荞昂起脑袋,手落在他的胸膛处。 那颗心脏跳动得厉害。 扑腾扑腾的,很有力量。 商陆抓住她的手,“别乱摸,否则我真控制不住。” “要不我们再试一试?” “不了。我怕你疼。” 深夜里,他的声音低沉又克制。 如今,他再也舍不得她疼。 “商陆,这样抱着我你会不会难受啊?” “四年都忍过来了,不差今晚。” 乔荞抬起脑袋来,“四年多,你都没找别的女人吗?”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商陆把她的脑袋,摁回怀里。 在他怀里,她一阵窃喜,“你这种洁身自好的男人,恐怕只有在小说里才能找到了。” 女人洁身自好,几年不找男人,倒是真的有。 但男人嘛,本性就那样。 尤其是商陆这般优秀的男人,还能洁身自好如小说中的霸道总裁,可就有点难了。 机场。 柯以楠已经下飞机二十多分钟了。 一直没有等到秦森。 他给秦森打电话,秦森挂了。 再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