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破戒的一天……”
“闭嘴!”裴砚知冷声打断他,“你若不肯好好说话,现在就给我滚。”
陆溪桥还没弄清他到底有没有破戒,哪里舍得滚,于是就把香料铺子的事对他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幸好我今日也去那里给我母亲买香料,否则,不消半日,满大街都得是左都御史和暖床丫头的香艳传奇。”他啧啧两声道,“裴砚知,你说说,这个天大的人情,你要怎么还我?”
裴砚知的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贫嘴贫舌:“人呢?”
陆溪桥大拇指向外指了指:“人我给你带来了,就在都察院大门外,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话音未落,裴砚知已经绕过书案,向外走去。
可他已经到了门口,却猛地停下脚步,转头对陆溪桥说:“那姑娘是我侄儿的妻子,陆大人你拍错了马屁,但你既然已经出手,就好人做到底,把人送回去吧!”
“啊?什么鬼?”陆溪桥瞪大眼睛,一把拉住他,“你慌成这样,不是要去见她吗?”
“见她做什么,本官忙得很。”裴砚知冷着脸甩开他,出了门往东,径直去到隔壁房间,咣当一声关了门。
陆溪桥被关门声震得一激灵,气得冲那紧闭的房门凌空踹了一脚。
什么人呐这是,还以为他要去看那姑娘,没想到他只是换个房间而已。
难怪二十六七岁了还打光棍,活该!
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居然是状元郎的妻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状元郎对外可是一直声称自己尚无婚配的。
听说最近得了安国公的青睐,有意把女儿嫁给他。
宋小姐会不会知道那姑娘的真实身份,才会对人家如此刁难?
啧啧啧!
状元郎这是要休妻另娶呀!
也不知他那刚正不阿的小叔叔,会不会大义灭亲向朝廷参他一本?
这下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