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倘若穗和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犯!”
“你叫我什么?”裴老太太厉声道,“裴砚知,我是你亲娘!”
“在本官眼里,你现在只是个行凶者!”裴砚知冷冷与她对视,幽深眸底只有怒火,没有儿子对母亲的半分恭敬。
老太太顿时变了脸色:“一个贱妾一条狗,便是打杀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要将为娘扭送官府吗?”
“为什么不能?”裴砚知咬牙道,“到了这个时候,难不成你以为本官还会顾念母子之情?”
他不再以儿子自居,而是一口一个本官,仿佛是专程前来捉拿凶犯的官员,不打算留半分情面。
老太太身子晃了晃,痛心疾首道:“裴砚知,我是你亲娘,你这样是大逆不道!”
“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叫大义灭亲?”裴砚知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因为你是我母亲就徇私枉法?”
他抬头看向领着一队暗卫走过来的阿义,冷声吩咐道:“把这几个行凶者给本官看押起来,从此刻起,没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