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意味着诸葛乔就不会用强攻的方式。
战场本就瞬息万变,不可能全都按照诸葛乔的剧本来走。
比的就是谁更善于临机应变,谁更善抓住战机!
当即。
诸葛乔让糜照引骑兵绕过曹彰的营寨去跟刘备交换情报,稍作休憩后,与魏延兵分两路,出现在曹彰营寨后方。
这虚张声势也是不能少的。
“长安城已破,尔等何不速速投降!”
一阵阵劝降声此起彼伏。
消息很快传到中军帅帐,曹彰本就被刘备的几日强攻烦得毛焦火辣,听到“长安城已破”的消息,曹彰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长安城怎么可能破?”
“你敢乱我军心?”
曹彰怒目盯着报信的小校,吓得小校双腿直打颤。
小校连忙辩解:“将军,是后方的汉狗在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司马懿则是凝声询问:“可有看清旗号?有多少兵马?”
小校道:“是伪汉的辅汉将军诸葛乔、镇北将军魏延、卫将军黄忠、忠信将军王平、忠义将军马忠,其余的我没看清。”
“我不知道有多少兵马,但绝不会少于五千人。”
司马懿面色一变:“诸葛乔和魏延全都来了!遭了,长安肯定出事了。”
“将军,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跟刘备对峙了,必须尽快突围去长安城。”
曹彰迟疑:“我们还未败!只要击退刘备,哪怕长安城真的被夺了,也能再夺回来。”
司马懿急道:“镇西将军将军,我军粮草只能支撑数日!”
“若不突围,待到粮草断绝,这几万大军都得折损在此地!”
“孰轻孰重,镇西将军难道还看不清吗?”
“只有回到长安城,我们才能觅得反击的机会!”
见曹彰依旧不肯下令,司马懿自怀中取出曹丕赐予的圣旨,喝道:“有陛下圣旨在,众将听旨!”
曹彰脸色大变:“司马懿,你难道想临阵夺权?”
司马懿冷哼:“镇西将军,我本无意与你争执,可你却总是想要跟刘备硬碰硬。”
“即便是先帝在的时候,也不敢小觑刘备,你为何要非得逞能?”
“用兵乃国家大事,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安危,不可不察!”
“我不愿动用圣旨,是希望镇西将军你能善纳良言,可你却一意孤行。”
“今日我不得不动用圣旨,才能阻止你继续犯错!”
夏侯霸见司马懿竟然敢夺权,怒喝道:“司马懿,你可知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吗?”
“住口!”司马懿锐眼如鹰:“夏侯霸,我让鲜于辅助你,就是不想在不明情况下误杀了潘濬。”
“可你却在潘濬再三忍让的时候依旧选择跟潘濬的兵马交锋,中了贼兵诡计尚不自知。”
“若我是魏延,必会擒了潘濬再去诈取长安城,你不知反省,还敢再次口出狂言!”
“你一介莽夫,懂个屁的兵家大忌!”
司马懿心情激动,语气也变得严厉。
张郃近前一步:“愿听监军号令!”
张郃一开口,苏则、李辅、邓贤纷纷向司马懿表态。
尤其是苏则,对曹彰固执的要跟刘备在武功山对峙很是不满。
若曹彰肯早些时日退回长安城外,又岂会有现在的险情?
鲜于辅、戴凌、刘若等将犹豫了一阵,也向司马懿表态。
片刻间。
整个帅帐只有曹彰和夏侯霸不肯听令。
司马懿不再理会曹彰和夏侯霸,遣将急召于禁。
于禁被曹彰禁足后,一直都在军营中闲置,现在司马懿拿圣旨夺权,自然不会忘记于禁这个宿将。
待得于禁到来,司马懿快速的下达军令:“张郃听令,你麾下兵马最是精锐,不计生死,给我将诸葛乔和魏延的阵型撕开,掩护大军撤退!”
张郃拱手:“谨遵监军之命!”
司马懿又看向于禁:“于禁听令,给你五千锐士断后。”
“别人怎么看你,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你是我向陛下举荐的,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投降。”
“先帝之恩,也该是你报效的时候了!”
于禁精神一震,那花白的头发仿佛也光彩了许多:“末将于禁,愿为曹家世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司马懿逐一下达军令,将突围断后掩护等等军令安排的井井有条。
最后。
司马懿又看向曹彰和夏侯霸:“曹彰听令!”
曹彰怒目盯着司马懿,不肯接令。
司马懿冷哼一声:“算了,不想接令我也不为难你。先帝口中的黄须儿,也不过如此。”
“亏我当初还向陛下举荐你,让你自封地来到关中,结果你连家国大事私事公事都分不清。”
“先帝有你这儿子,真是令先帝蒙羞!”
被司马懿这一激,曹彰再也维持不住高傲,哼声道:“司马懿,你别激我,有什么军令你就说。”
“我若是皱一个眉头,就不配当曹家的子孙!”
司马懿下令道:“给你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