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到讯号,立即来救!”
“若樊城无埋伏,就烧毁物资,以破坏为主。”
“切忌:不可恋战!”
曹休仔细叮嘱夏侯尚。
夏侯尚强忍兴奋:“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不会贪功的。”
是夜。
月黑风高,伸手难见五指。
曹休和夏侯尚仔细计算了时间,在天色将明的时候抵达了樊城北十里的郾城。
借助浅薄的亮光,曹休和夏侯尚也不再需要用照明灯和火把来探路。
若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去樊城,战马跑起来的时候照明灯和火把都是没用的。
届时。
别说是烧毁破坏樊城了,能不能顺利抵达樊城都是个问题。
“立功就在今日!”
“众军随我冲杀!”
曹休一声令下,一千骑兵如同猛虎出笼的冲向樊城。
十里的距离对骑兵而言,也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跑快一点甚至都要不了十分钟。
“咦?”
“城内怎会无人?”
“难道有埋伏?”
自东门冲入樊城的夏侯尚,惊讶的发现这樊城竟然是空城!
不仅刘禅、张苞等人不在,流民也不在。
很快。
夏侯尚又觉察到了不对劲。
“不,不对。”
“那关羽也不是神人,不可能料到我今夜会来樊城的。”
“城中修缮城池的物资都还在。”
迟疑间。
曹休也从西门冲入,跟夏侯尚碰头:“不用猜了,关羽这厮倒是谨慎。”
“我方才在汉江上看到不少船只,定然是夜间将人都撤走了。”
“不用理会他们,先将樊城的物资都烧了,挫挫关羽的锐气!”
不多时。
樊城燃起大火,樊城内的物资全被烧毁。
烧了物资后,夏侯尚和曹休还在汉江对岸耀武扬威,让骑兵高声呼喊向汉江对岸的襄阳城示威。
见襄阳城中有战船出没,曹休对着战船上的关兴大声嘲讽:“樊城就不要再修了!”
“你修一次,我烧一次,看你能有多少物资给我烧。”
“关兴小儿,你也不过如此!”
耀武扬威后,曹休跟夏侯尚扬长而去,尽显惬意。
待得曹休和夏侯尚离开,关兴回头看向船舱,颇有不满:“伯松,这就是你说的,请我看烟花?”
“大清早的,我什么话都没说就挨了一通辱骂,我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诸葛乔此刻躺在船舱的吊床上,优哉游哉,十分的惬意:“有舍才有得。”
“不让曹将辱骂你几句,又怎能让你知耻而后勇?”
关兴嘁了一声:“我宁可不后勇,也不想知耻。”
“这些物资的损失,得记在你头上。”
“否则我肯定挨训!”
诸葛乔双手枕着头,惬意依旧:“记我头上也行,你不可再寻我分功。”
关兴欲言又止,笑脸浮现:“伯松,你我兄弟,何必计较这些细节。”
“方才只是戏言,军旅苦闷,戏言几句,聊以藉慰!”
“我又岂能不知伯松之意?不外乎示敌以弱,骄那曹将之心、盈那曹将之气。”
“些许物资,烧了便烧了。”
诸葛乔自吊床上跳下,来到船头:“方才听那曹军的声音,似乎不是很响亮。”
“可有数清,大概有多少人?”
关兴不假思索:“最多千骑,不会更多!”
诸葛乔略有遗憾:“才千骑啊,想必不是曹仁的命令。”
“这樊城,还得再烧一次才行。”
关兴不由抬高了声音:“还烧?你还想烧几次?”
诸葛乔托腮思索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一边烧一边想。”
“只是被烧些修缮城池的物资,又不会死人,代价已经很低廉了。”
“给阿斗传讯,今日在樊城外挖壕沟,谨防曹兵再来。”
“嗯,算了!”
“让阿斗自己想吧,折腾一夜,我得回去补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