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坐地起价啊!”
“不敢不敢!这些是最后的货了。”
“呐,本大爷我有钱,善心大发,你这些货不管多贵全给莪弄成棉袄分发给那些昨夜为了钱,不要命的百姓们穿,懂了不?”
说道最后,赵观给了一个狠眼!
由于他在最前面,冲明与叶飞没能看到其脸上的表情。
但与赵观常年做生意的老板,自然是知道,连忙点头,甚至是夸赞赵观是大善人。
赵观满意点头。
随后看着叶飞诡谲一笑说道:“叶都统,要不去下一家?”
“去呗,对面那家衣衫单薄的美妇,也是为了钱,甘愿忍受严寒?”
赵观好奇一看。
“哦!杨寡妇啊,她相公走的早,有着一手好厨艺,我本着善心让她进府当厨娘,奈何她说要守寡,没了丈夫在这边关西龙城,可不缺钱吗?”
“走吧,去看看。”
叶飞嘴角一笑。
你有这么好心?你确定不是馋人家的身子,莫不是你身体有隐,这寡妇估摸都要被你玩上了。
很快。
这美艳丰满的杨寡妇,本是颤抖的拿着扫帚,正在扫雪。
脸色红艳,手背乌黑。
一看就是被冻的。
叶飞还未靠近,赵观就笑着先走进院落:“杨娘子啊,是我!”
“啊?!你来做什么,你......”
“唉~莫要怕嘛!昨夜我收购布匹,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用棉袄换钱啊?”
赵观语气柔和,但此刻的脸,阴险的能够吃人!
看的美艳的杨寡妇颤抖着身子,连忙抱着扫帚,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委屈点头。
这时。
叶飞叹气一声,不免向前一步,靠近这寡妇问道:“有苦直说,此行乃是正义之举,莫要害怕后事被清算。”
赵观连忙靠近笑说道:“叶都统你怎么就是不信......”
嘭!
一拳砸下!
咔!
“啊!!!”
赵观肩骨,被叶飞一锤砸碎,此刻跪倒在雪地里,宛若蛆虫一般乱扭,同时大声哭喊。
使得随行的下人和士卒们,纷纷注视。
甚至是冲明道长,都眨了眨眼。
更加是把杨寡妇给看怕了。
叶飞不顾脚边哭嚎的赵观,看着害羞且呼吸急促,同时又尤为惊恐的寡妇再次问道:“但说无妨,今日有我叶都统为你做主,他赵观但凡有为难过你一次,皆可尽数道来,我会聆听。”
“大人!!!”
杨寡妇憋不住了,顿时泪流满面,一边跪地扒拉着叶飞的下摆和腿,一边指着赵观,诉说着自己的丈夫因为给他牵马,稍稍用力了一些,马儿就开始了嘶鸣。
随后...他相公便一夜未归,惨死街巷。
同时马儿还离奇的死了,使得她背负了一屁股债,愣是以死相逼才没有被卖到青楼又或是落入魔爪。
哪怕是报官伸冤,也被糊弄过去,甚至是还被威胁。
此刻有叶飞做主。
杨寡妇高声呐喊,用着凄厉的声音诉说着平日之苦。
叶飞听的认真,回头让一士卒过来。
“叶都统!”
“去一趟衙门,找西龙城县令过来,记得让人把高堂之上的“明镜高悬”也给搬过来,我在这等着他,只给他一刻钟,但凡慢一息,我砍他一根手指,以儆效尤!”
“是!”
一士卒赶忙跑去。
而寡妇,还在哭泣,甚至是更加的歇斯底里,与地上正在哭喊的赵观,让人听了刺耳。
但实际上从高身份来评判这件事。
叶飞不觉得丰满的杨寡妇抱着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是无礼。
他反而是感觉,或许,早该做点好事了。
很快。
不到一刻钟。
穿着官府的县太爷匆匆疾跑而来,一把年纪了不容易,让其在大雪天里奔跑,甚至是乌纱帽都跑歪了。
叶飞笑脸相迎,对其招了招手。
同时对后面哪些个搬着‘明镜高悬’牌匾的衙役们,也示意进院子里。
县太爷喘着粗气,有些惊恐的看着高大的叶飞问道:“将军...我......”
“带醒木了吗?”
“啊?没带!我这就取!”
“不必了,来人!斩他一指!官服都记得穿,牌匾也带来了,醒木却不带,这县太爷怕是不知何为明镜高悬!”
“啊?!”
一士卒毫无犹豫,抽刀便靠近这县太爷!
他本就是流民,看过太多欺压良善的狗官,如今这美妇遭遇此事,他早就看这县太爷不顺眼了!
“伸手!”
“这...将军饶命啊!将军我从实招来!此女确实是报过案,但碍于赵爷他威胁我若是斌公执法,那西龙城商税就...就减半啊!这贫瘠之地若是商税减半,那......”
噗呲!
“啊!!!”
士卒也是个狠人,没听见叶都统说停,他直接就把县太爷的左手中指给斩了!
至此。
叶飞这才满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