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幸。”
魏南晚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我方才已经传令让人去通知夜尹他们前来晋国,事情比较复杂我需要他们一道来了才能行动。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为何七国之中最先得到晋国被灭的消息会是我这最偏远的舜国,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深的阴谋,我怀疑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环,而陶向笙则是一个最重要的引子。”
“难怪,我觉得景国表面上戒备森严,却如此轻易地让我们顺利来到晋城,想来是有一些蹊跷。”时月听魏南晚一说,心中也多少存了一些疑惑。
“不管是与不是,现在景国的势力已经浮出水面了,并且成功地取夺了七国之一的晋国,看来很快其他几国近期便会有行动,我们
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在这里了,必须尽快处理好陶向笙的事情,赶回舜国去。”
“主子,陶向笙真的是景国的皇子吗?”对于这一点,时月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他身上没有景国的皇族印记,据说这景国的皇族一出生便必须以特制的药水浸入皇族血脉加以文身,如果不是景国皇族的话则不会留下这种文身,在陶向笙身上我没有看到,不过也不排除是因为想让他潜伏在我国或晋国而故意没有文身的。”魏南晚目视杯中茶水淡淡道。
“这么说来,这还是个未知谜了。”时月道。
魏南晚微微一笑,道:“别担心,我相信他不是景国的人。”
“主子,为何如此笃定?”时月眼中满是困惑,不解地问道。
“若他真的是景国的皇子,那些人又何必费尽心机去控制他呢?再说,凭我的直觉,我也认为陶向笙不可能是景国的皇子。”魏南晚嘴角轻扬,流露出一种从容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