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前在遍地大佬的燕京市,也没有遇到这么憋屈的时候。
祝卿安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她怎么敢!
“我等着呢!”祝卿安毫不畏惧,“听说你们家在燕京市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我祝卿安光脚不怕穿鞋。刚好赶上了咱们国家的好政策,你要是敢背地里搞下作手段,我不介意再给公安局的同志们送一送业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们周家的脖子硬,还是国家的政策硬!”
祝卿安的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毕竟同样的话,周薇不久前刚在电话里,已经听父亲叨叨过一遍。
祝卿安见她不说话了,又道:“让我猜猜看,就算你们家权力通天,你周薇在周家也一样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轮到你放着好日子不过,来我们这种穷山沟沟里上山下乡。我反而要奉劝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等你真的捅出了大篓子,到时候你们家究竟是弃你还是保你,还真难说。”
这一次,周薇彻底吓傻了,捂着脸怔怔看着祝卿安。
她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祝卿安难道不是乡野村妇吗?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远见和见识!
乔大娘的脑子暂时消化不了这些消息,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祝卿安破口骂道:“祝卿安你个不要脸的,自己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周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惹恼了他们,以后有的是你好果子吃。”
祝卿安看了莫名骄傲的乔大娘一眼,说:“乔大娘,你家儿子快考大学了吧。”
乔大娘的儿子学习成绩中上,和盛宴的弟弟盛世在同一所学校读书。
两人今年齐齐考中了县城一中,这事让乔大娘好好得意了一回,逢人就说自家儿子是大学生的苗子。
乔大娘心尖一颤,下意识提高了警惕:“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