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室里,气氛却安静的诡异。
也不是全然的安静,至少从室内正中心不间断传出的粘稠水声,宣示着这里并不是什么无人的废弃场所。
伏在绿皮软垫上的黑发青年,呼吸急促的咽了下什么。
周围围着二十来个个高腿长身着制服的年轻男性,他们目光痴怔,喉结滚动着愣愣看向眼下两人。
怀姣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被含的肿胀,鼻尖下巴尖都被人蹭出晕红,白珏抵开他的嘴,又重又急的吮着他舌尖吃。
唇下都洇出湿溻溻的一点水光。
怀姣受不住了,颤着手指去揪对方的头发,只这样也没用,反而因为一点疼痛,对方对他好像还更凶了些。
他一张脸紧皱着,表情苦痛又可怜,葱尖一样细白的几根手指头,抖啊抖的,细细揪着白珏的头发丝。
身旁有人面红耳赤,一副看呆了的样子。
别说他们,饶是一直神色冷淡的储奕。
也被那穿插在黑发中的几根细白手指引得,瞳孔都紧缩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