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姐夫的一席话,小弟这才明白了这羌渠为何如今频频大动作,对我等归属的部落的压榨越来越厉害,原来是想要重新掌权!”
“不错!”
吕衣点点头继续说道。
“大汉和鲜卑虽然两败俱伤,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都无需大汉亲自下场,只需要重新设立一位新的护匈奴中郎将,安排数十名刀斧手枕戈待旦的贴身护卫,这羌渠也就重新没有了作乱的可能和勇气。”
“但是,想要违抗大汉的护匈奴中郎将的任命,就必然要引起天子的雷霆之怒,两国必将撕破脸来重新兵戎相见。”
“如今虽然河北糜烂,但是去岁南匈奴入关之前也曾经被鲜卑人打败,斩首青壮五万级不止,因此也是元气大伤。”
“羌渠此人不管是想要有所作为,还是想要对抗汉军,眼下急需扩充兵力,增强实力,因此就对汝等依附他王庭之下的部落大肆盘剥和大家你们的兵役程度,要钱、要人!”
“即使扩充实力,也是对你们这些部落的削藩。”
“贤婿所言分毫不差!”
贺须托闻言不由喟然一叹,老脸上写满了忧愁。
“我诨耶部已经陆陆续续送上数千匹战马,数万牛羊和上千名勇士了。”
“这羌渠还是索要无度,看样子不把我们这些部落榨干净,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前些时日已经有不愿继续供应羌渠的部落被羌渠带人直接攻破,羌渠为了杀鸡儆猴,部落之中鸡犬不留,甚至连没有高过车车轮的孩子都被残忍的杀光,许多部落一下子都被震慑住了,纷纷乖乖的忍痛继续上贡。”
“可怜我诨耶部数代人上百年积累的家业,兴许此次就要被这羌渠敲骨吸髓吃干抹净了!”
在胡人的心中,忠诚不过是打不过时被迫低头的忍耐。
因此,吕衣的老丈人贺须托虽然是南匈奴单于帐下的部落族长,但是却肚对这样一名吃相难看的国主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的尊敬和忠诚,反而全是浓浓的痛恨。
吕衣猜测,若是那羌渠站在这大帐之中,这被盘剥的有些眼红的两父子说不得就要上前狠狠的撕咬起其人的脖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