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
“小弟愿为先锋,必将那奴酋姜渠的狗头斩下献于兄长帐下!”
营地之中,吕布见状兴奋的大吼一声,立即对着吕衣请战起来。
“好,那便与你一千具装铁骑为我军先锋,攻击麻痹大意的姜渠所部。”
“吾弟骁勇,破贼如同儿戏,只是那奴酋对我还有大用,人头还是暂居其项!若于乱阵之中相遇驱散即可,不可伤其性命!”
吕衣闻言也是面显兴奋之色,立即同意了吕布的请战。
“姐夫,小弟也愿意效力!”
随着贺须托一起逃入营地之中的哈特勒闻言也是面色激动的上前请战。
“小弟不亏是匈奴勇士,不过你和岳丈厮杀良久部众早就疲惫不堪,且留在营地之中为姐夫看守俘虏牛羊,等养精蓄锐完毕,多的是你出力的时候!”
吕衣闻言眼眸微闪,立即制止了哈特勒的请求。
他和贺须托还被自己蒙在鼓里,并且吕衣还并不准备让他们出来,所以接下来有些场合还是不便让他们馋和进来。
“那好吧!”
哈特勒失望的点点头,他身后的老父亲贺须托闻言,眉头却不由紧锁起来。
“其余众人无分战兵辅兵皆随我杀敌!”
“没有我的命令,马不能裹蹄,人不得收刀!”
安顿了自己的岳丈和小舅子之后,吕衣便动员全营所有兵马一齐出击,务必要一击就将姜渠所部一战打残。
“诺!”高顺等将终于得到了吕衣出战的命令,人人激动不已,纷纷单膝跪地接令而去。
片刻之后,一直在姜渠和左贤王双方大战之际紧闭的营门轰然打开。
两千雄壮的银色亮甲铁骑随之冲出营门。
在他们之后则是数量更多的皮甲轻骑兵。
这五千养精蓄锐多时的生力军甫一进入战场就立即激起千层巨浪。
战场之上经历轮番激战之后。
被打残了的左贤王联盟只有不到万余人的残兵正在溃逃。
而姜渠所部虽然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但是损失也十分的巨大,也只有不到两万人的战兵。
可是这些战兵都经过了连番战斗早就体力透支,若非敌人更加不堪,再加上姜渠的重赏在前,他们早就累到虚脱了。
如今看似追杀起联盟溃兵们勇猛无敌的,但是实际上都是靠着一口气硬撑着而已。
而吕衣近五千的大军都是好整以暇修整半日的精锐之兵,如今骤然出现在战场上就如同出闸的猛虎,越水的蛟龙。
姜渠所部的士卒触之即溃,战之即死。
场面顿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姜渠和他麾下的战士们仿佛上一秒还是即将通吃一切的胜利者,但是在这下一刻就立即变成了输掉了一切的败者。
“杀胡!”
吕布宛若凶神降世,率领一千铁骑宛若秋风扫落叶一般,在姜渠大军之中生生冲出一条大道。
在这条死亡之路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抵御住他哪怕一瞬间。
凡是和他交手的匈奴人不是立即变成一具带着温度的尸体,就是化为一节节残肢碎片,死状凄惨至极。
他周围的匈奴人见状都畏之如虎,纷纷避之不及。
“杀胡!”
而吕布身后的高顺、侯成等将领也纷纷高声响应。
吕衣军士气如虹,所向无敌,一出手便是石破天惊!
“这吕衣的部众不是疲惫不堪难以为战吗?”
“为何他们能这么迅速的恢复战力?”
“难道他们之前被我军堵在营寨之内的勉励抵抗只是他们的伪装吗?”
惊恐和疑问顿时出现在每一个姜渠阵营的战士心中。
而他们的王,匈奴的大单于,漠南的统治者姜渠看着驰骋在战场之上飞速收割己方战士的吕衣军更是惊骇欲绝。
“难道这都是左贤王的全套?”
“没错!”
“若不是左贤王以身为饵,我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就轻信了吕衣失去战力的伪装?”
“左贤王这个卑鄙狡诈之徒,为了和我争夺单于之位,竟然不惜勾结汉人引狼入室。”
“输给这样一个小人,我实在是不甘心呐!”
此时,姜渠部众因为死亡的威胁全都挤作一团,各自争相逃命,完全没有了任何组织度。
方才左贤王的遭遇在这一刻完美的重现在了姜渠之身。
“来吧汉狗!即便本汗死了也要狠狠的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只是和想要自寻短见无法面对失败的左贤王不同,姜渠虽然心中失落至极,但是仍旧不愿屈服,准备率众和吕衣殊死一搏。
但是,出乎姜渠预料的是,吕衣没有选择直捣黄龙冲击姜渠所在。
而是极其反常的一拐兵峰,整支军队在战阵之中斜斜的划过一条弧线后,竟然将逃生的退路暴露在了姜渠等人的眼中。
“嗯?”
“这吕衣是不想承受伤亡,还是有意放过我?”
未等姜渠多想,他身旁的心腹却立即牵起他的坐骑缰绳和周围的亲兵一道簇拥着姜渠顺着生路立即逃遁而去。
“不管吕衣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