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北宋欧阳修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半夜,零陵城中,陈龙刚把桃花哄睡,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哪里知道城外还有一位黄巾圣女在惦记着他。双手枕在脑后,想起今天把刘先送回府中时,遇到太守刘度的情状,剑眉不由皱起。
原来,逃回城中之后,刘先体力不支,自己和黄盖将刘先送回了将军府。刘度也匆匆赶过来,身边公子刘贤和邢道荣紧紧跟随。刘度见刘先面如死灰,按住不让他起来施礼,黄盖将今天发生的与黄巾的接触战原原本本讲了一遍,那刘度听到陈龙射杀黄巾先锋将的一段时,忽然啪的一声摔了茶杯,怒道:“陈龙,汝初来乍到,可知我欲坚守不出?今日一战,正中黄巾贼奸计,损兵折将,原来全是拜你所赐。小小郡吏,干预郡府军事,今岂能容你!人来,将此人绑了!”廊下两个亲卫,立刻快步扑上来就要动手。
陈龙骤然间被骂的有些发懵,黄盖忙伸手拦着亲卫,噗的跪下,连声道:“太守大人,虽然如此,多亏陈龙救得刘将军回城,也算将功补过。”说完拉了一下陈龙,陈龙不情不愿的也单膝跪下拱手谢罪。那刘度一脸憎恶看着陈龙,点手冲黄盖道:“公覆,此人来历不明,莫不是黄巾的细作?”
那公子刘贤看见父亲发作,也连忙跪下道:“父亲息怒。我观文龙非是小人,今日亏他拼死从孙夏手中抢回刘将军性命,必不是黄巾一路。今可令公覆将文龙带回家严加看管,不令参与守城即可。”陈龙不言不语,倒要看看刘度的嘴脸如何,忽然心中一动,微微抬眼瞥了一眼邢道荣。只见邢道荣脸上,嘲弄之色一闪而过。刘度见刘贤给陈龙说情,甩手大踏步离开了刘先的将军府,众人也都呼噜噜跟去。临走,刘贤对黄盖和陈龙使个眼色,叫他们回家安歇。
黄盖到了家中,明显带着不满,却又不敢发作,安慰了陈龙几句,各自回屋休息。陈龙看见桃花正在陪王氏做些女工,也不好打搅,打了招呼回屋,思考着是否要带桃花离开。吃过饭,桃花陪着陈龙回房,见他闷闷不乐,说了好多话安慰陈龙,就在陈龙怀里睡着了。
陈龙见桃花呼吸恬静,想着桃花好不容易有了个归宿,自己只是遇到小小挫折,怎可就此放弃。见桃花美眸微微颤动,睡姿不可方物,想起一事,呼出齐进大头,将桃花俏脸扫描进了光脑。随后切换,果然再次呼出的光脑头像,已是张氏可爱的睡姿俏脸。陈龙微微遗憾,可惜不能在桃花睁着眼时扫描,光脑头像缺了那对美眸。又想起那公子刘贤倒是有几分英雄气概,他日可以结交,不由得睏意上涌,搂着桃花睡着了。
天色刚刚见亮,泉陵的北城门打开了一条窄缝,在一队士兵的严密看守下,进城的人被一一严格的盘查。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停到城门外,马元义噗地跳下马车,和兵头拉拉扯扯了一会儿,一锭大银已经悄然落入那兵头的衣兜。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兵头回身喊道:“开门放行!”
马车窗帘低垂,车内张宁正在观察城内沿街的景物。她脑中紧张的思考着对付陈龙的计划,今天要先让马元义找一下安插在潇湘帮里的细作,将陈龙的资料搞到手。马车倏地停下,马元义在帘外禀道:“小姐,到客栈啦。”张宁带上面纱,缓缓走下马车,只见客栈牌匾上四个大字:“安陵客栈”。老板已经热情的迎出来,带着二人穿过门厅,进了一间书房,进门纳头便拜,口称:“属下李乐,拜见圣女。”
原来,这客栈正是黄巾安插在零陵城中的一个据点,专责收集情报。张宁将收集今日城头上射出冷箭的小将资料的任务布置下去,下午李乐已经将陈龙的资料放在了案头。张宁缓缓阅毕,将资料推给桌案对面站着的马元义。马元义默默看完,翻身走出了客栈,不知道如何安排去了。
陈龙和黄盖在家里蹲了一天,两人练武解闷,陈龙也试试黄盖武艺,倒也不甚寂寞。夜来无事,陈龙想着如何请黄盖进一步结交刘贤的计划,桃花在身边相陪,烛光闪烁,两人渐渐睡着。忽然,窗外一根乌黑吹管无声无息伸进窗棂,噗的一声,一丛牛毛钢针直向陈龙和桃花的卧榻飞去。就在这时,烛花忽然“荜拨”一声响亮,陈龙猛地醒来,一股寒意从心底骤然升起,危险的气息如死神降临,黑暗空气中不知何物袭来,陈龙哗的撩起棉被,挡在身前,只听噗噗声响,也不知拦住了多少钢针,陈龙一个翻身弹射而起,一脚踹碎窗棂,身体却从旁边的大门撞出来,防止杀手再次发难,可是窗外空荡荡的,那杀手早已消失不见。
黄府的家仆听到动静,纷纷赶来,黄盖也迅速过来查看。陈龙和黄盖解释了一番,黄盖听得惊心动魄,陈龙忽然停嘴,奇怪桃花怎么毫无动静,连忙回到屋里点起蜡烛,只见桃花双眸紧闭,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细看之下,只见一枚细细的银针插在桃花太阳穴边,流出一点点黑血。陈龙大惊失色,眼见这是一枚毒针,卷起棉被轻轻拔下,黄盖已经一叠连声的叫手下去请郎中。陈龙等不及,叫人端来一碗清水,俯身在伤口处吸吮,将吸出的黑血吐掉,然后反复用清水漱口,接着再吸。直到吸出的血渐渐发红,才停住不吸。感觉那毒性甚是猛烈,自己反复漱口,还是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