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可算来了。”方爵心里的石头落地了，“顾哥刚才还念叨你了。”
他还以为林妍不来了，那他明天不好交代。
林妍点头，仔细端详着顾云深的脸，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张脸和平时清醒着顾云不太一样。
少了些阴鸷，多了些柔和。
林妍轻轻拍了拍顾云深的脸，“能不能起来？”
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天天都喝酒。
见顾云深没反应，林妍朝着方爵喊了一声，“帮忙扶着他，把他送到车里去。”
把顾云深送回公寓，她正好去拿一下结婚证。
两人一起把顾云深扶到了车上，林妍正准备离开，方爵开口说话了。
“嫂子，红色玫瑰真的是我给顾哥出的主意，不管顾哥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别怪顾哥。”
“顾哥是真的想和你道歉的！”
林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生气的从来都不是红色玫瑰，她生气的是顾云深对待她的态度。
方爵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顾总真的和姜暖没什么，有什么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要……”
林妍打断了方爵的话，轻轻说了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