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俩从头到尾聊得有来有回,喝得也有来有回。
盛书书在练酒量,倒也肆无忌惮。
又倒了一杯的时候,萧御的手终于伸了过来,压了她的手腕,“差不多行了。”
那会儿,她脸上有了一丝丝微醺的味道,冲萧御笑了一下,“我还没到量。”
薛老在一旁打了个酒嗝,脸上红着两坨,应声:“不愧是我徒弟,这量,随师父!”
盛书书好笑。
把手里最后那一杯喝了。
萧御略颔首,示意宗持之把薛老管住。
宗持之直线理解,直接给薛老一个手臂锁,薛老什么都做不了,被宗持之带着离开,打车,送回酒店。
萧御则带着盛书书上了车。
她喝得醉醺醺,萧御却是一口没碰,所以还是他开车。
一上车,盛书书就脱掉了鞋,穿了一天这个高度,脚腕已经累得快麻木了。
脱掉鞋,身上的礼服也显得束缚。
于是她看了看前面的萧御,“你能不看我么?”
萧御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像是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忍忍。”
盛书书想了想,脱裙子确实不太雅观,那就忍忍吧,但是脚疼属实忍不了。
她靠在后座上,把脚收上来,自己按摩脚腕舒缓舒缓。
但是把脚扳回来久了,也累。
干脆,她伸开腿,搭在了中央扶手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