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面前,易承还算比较守规矩。
毕竟他是见识过这个矮胖中年男子在学宫中与人辩论时的样子,嬉笑怒骂,挥洒自如,而且脸皮极厚,虽年过不惑,行事作风却跳跃洒脱,却又身居高位,简直就像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破炒不爆的铜豌豆。
“哈哈哈,这几日,宫中确是收了一批新弟子,其中有几人,老夫颇为看好。”淳于髡笑道。
“哦?吾与宫主对应几日,却似乎从未听宫主看好的这几人?”在沙盘对面的孙膑也有些好奇的朝淳于髡问道。
“哈哈,那是自然,说起来,其实也就只有三人,一人叫孟轲,已拜入我儒家门下,一人叫庄周,拜在田骈道门,还有一名叫做荀卿,似乎是拜在邹衍的阴阳家门下,这三人的年纪都不过七岁,可依老夫之见,这三人日后定会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