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那个许犯,不错。”易承看了眼正在远处田地里同农人说话的许犯,对着禽滑釐挑挑眉毛说道。
“哈哈,确实不错,他本是齐国农家之人,在怀桑种田捕猎,有次我与门人路过怀桑,在他家中歇脚,才知道他从小习武,本想入伍参军,可惜其父亲乃是一乡长,不愿意让独子去参军打仗,这便留在家中侍弄田地。
此人读过书,且有一身好武艺,入我墨家二十余年,处理大小事务皆有规矩,是个人才。”
“嗯,后继有人,大善。”易承附和着说道。
“哎...”禽滑釐突然叹了口气。
“滑釐兄何故叹息?”
禽滑釐看着远处的许犯,神情中有一丝悲伤道:“虽然是人才,可惜性格还是太过中规中矩,只能当个守成之主,却不能中兴我墨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