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飞扬笑着强调道：“副的。”
“副镇抚使，那也是镇抚使。”云重摆了摆手道：“赶紧进去睡吧。”
云飞扬想了想，觉得云重说的也有道理，便也没有坚持。
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大部分人的精神都还处于亢奋状态，想要马上入睡，自然不太可能。
特别是看到云重烤肉后，其他人也纷纷有样学样，从遍地的狼尸上搁下肉来，放到篝火上炙烤。
此时，整个营地中都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儿。
云飞扬其实也没什么睡意，听到旁边那些神机营将士阵营里不时传来大笑声，便信步走了过去。
看到云飞扬过来，神机营没有一个人跟他打招呼。
因为厂卫一贯的跋扈，普通人本来就对宦官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他们的主将徐天波对云飞扬不假辞色，他们就更不可能向云飞扬表露出什么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