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破心,有人就够了。”叶仲文压着声音,拽着她的手腕往床上用力一扔。
沈棠尖叫一声,叶仲文整个人蛮横压了上来,脸上带着愤怒的红晕,眸子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
紧跟着,一个霸道的吻下来,痛得沈棠拧紧了眉头。
叶仲文轻舔慢咬,手掌似锁链钳住她的手制在两侧,直到那香甜的脖颈成为他攻陷的战地,任他肆意欺负。
沈棠含着泪,一动也不动,整个人被失望痛苦紧紧包围。
她曾经那样如珍宝般藏在心里深深爱过的人,此时像一头野兽在吸她的血吃她的肉。
如果爱上叶仲文是一种罪,那现在这份羞辱,算作她对过往犯贱的惩罚,她甘愿领受。
见她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叶仲文的侵略也跟着戛然而止。
他喘着粗气,兴致全无地看向她,立马联想到什么,愤愤地质问:“你在想什么不该想的?那个男人吗?每次我碰你的时候,你都在想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