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长也不隐瞒,既然颜翘不知道,他直接接受:“塘口村位于京城一百公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又名疯人村。说是这塘口村的村民都疯疯癫癫的。据说还吃人。”
“传闻塘口村的人活到四十岁就会发疯,无论男女。”
“上次贫道路过那边,感受到很强的煞气,还碰到一个从村里跑出来的中年妇女,她已经疯了,一直喊渴,给她水,她又不喝,后来才知道,她要喝血!”
“那个村子被用的禁术非常罕见,应该是那位白姓道门败类所为,哪怕不是他本人,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现在就不知道,那塘口村里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才会下此毒手?”
袁道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口干舌燥。
这时,一个三十岁的中年道友也站出来现身说法。
“据说塘口村的事情已经存在二十多年,五年前,我师父受人所托去解决问题。但后来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把自己伤了,休息一年才好起来。”
“现在没有人敢去解决那个村子的事。”
其他道士也是谈村色变。
又有人补充道:“据说十年前,曾有一位高人短暂地解决过,可好景不长,不到两年时间,立即又恢复原状。”
颜翘听得很认真。
厉骁站在她身边,听他们说完,他觉得那个地方风险很大。
那么多同道中人都没有解决。
“我知道了。”颜翘淡淡地应下来。
“颜观主,你要去看看吗?”袁道长问道。
“看情况,不确定。”颜翘并没有直接答应。
周围的道士都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她年纪小,应该是那种有求必应,热血好胜的人。
听到这样有挑战性的事,肯定第一时间就答应去解决。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冷静。
“也行,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解决,最好还是不要去。”袁道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过两天等咱们这个道术交流会结束,我们要起程南下游历,到时候有什么消息再跟你们说。”
颜翘点点头:“多谢道长。”
这时,有大胆的道友问道:“颜观主,听说你会画天雷符,能不能给我们传授一下秘诀?”
既然是交流会,那这样的问题应该没事吧?
然而话音刚落就被厉骁冷冷的看了一眼。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这位骁爷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颜翘清冷的声音响起:“画符没有秘诀,靠天赋和修为,如果天赋不如别人就脚踏实地地学习,不要妄想有捷径。”
厉骁心想,阿翘这性格做师父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消。她很直接,好就好,不好就不好。
但他却很喜欢。酷酷的,很理智。说一不二。跟他的性格也很像。
颜翘话音刚落就得到袁道长的支持:“颜观主说得没错,画符这个事情本就不能强求,要自己开窍才行,谁也帮不了,只能靠自己多悟。”
在场的人点点头,多少有些失落。
之后他们回到白云观观主身边,更喜欢问他问题。
这位颜观主太冷了,看着就不好相处。而且气场太强,莫名有些怕她。
白云观主要招呼他们,人很多,袁道长也过去了。
颜皓在人群中,跟其他人交流,他的性格很好,这次是抱着多学习的态度过来的。
“阿翘,咱们出去逛逛?”厉骁忽然提议道。
“好。”颜翘并没有拒绝。
袁道长也不隐瞒,既然颜翘不知道,他直接接受:“塘口村位于京城一百公里之外的一个小山村,又名疯人村。说是这塘口村的村民都疯疯癫癫的。据说还吃人。”
“传闻塘口村的人活到四十岁就会发疯,无论男女。”
“上次贫道路过那边,感受到很强的煞气,还碰到一个从村里跑出来的中年妇女,她已经疯了,一直喊渴,给她水,她又不喝,后来才知道,她要喝血!”
“那个村子被用的禁术非常罕见,应该是那位白姓道门败类所为,哪怕不是他本人,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现在就不知道,那塘口村里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才会下此毒手?”
袁道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口干舌燥。
这时,一个三十岁的中年道友也站出来现身说法。
“据说塘口村的事情已经存在二十多年,五年前,我师父受人所托去解决问题。但后来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把自己伤了,休息一年才好起来。”
“现在没有人敢去解决那个村子的事。”
其他道士也是谈村色变。
又有人补充道:“据说十年前,曾有一位高人短暂地解决过,可好景不长,不到两年时间,立即又恢复原状。”
颜翘听得很认真。
厉骁站在她身边,听他们说完,他觉得那个地方风险很大。
那么多同道中人都没有解决。
“我知道了。”颜翘淡淡地应下来。
“颜观主,你要去看看吗?”袁道长问道。
“看情况,不确定。”颜翘并没有直接答应。
周围的道士都有些诧异,原本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