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我曾踏足一个战乱的国度,在那里人们惶惶不可终日,死亡与明天,不知道谁会率先到来,我与那些反抗者们一同踏入战场。
在前往战场的途中,他们神情肃穆,一同唱着歌,那首歌很忧伤,但我不会唱。
我本以为那是他们为自己打气,用于鼓起勇气的,所以我询问我身旁的年轻士兵。
谁知道,他告诉我说,这是他们国家的挽歌,此次一去,便不复返了,他们怕自己死后没人哀悼,没人为自己哭泣,所以不约而同的,在踏上战场之前,为自己唱起这首挽歌,也算是给自己的哀悼。
惨烈的战争,收割了无数年轻的生命,我曾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身怀报复的年轻人深入战场,十死无生,直到今天我都忘不掉他们,可是,就是这样一群让我难以忘怀的人,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萨菲尔说到这里,下方的愚人众士兵们都沉默了,过了几秒,萨菲尔才接着道:“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个,就是因为我希望,在无须牺牲的时候,在还有存活的希望的时候,你们要谨记一件事。
我,暗牧,阿芙罗拉?萨菲尔的手下,不允许随意死亡,就算你认为自己没救了,也得撑着一口气,到我身边来,就算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也好,活着,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我对你们最大的期望。
能做到吗?”
所有人都沉默了,萨菲尔刷新了他们对执行官的认知。暗牧在所有执行官之中都是最不正常的的,现在看来或许根本不是因为她不正常,而是因为她太正常了,她真的具备了一个领导者的仁慈,这一点,其余执行官是不具备的。
讲完这些事,萨菲尔转身径直离开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接收教导的新兵们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久之后才有一个人开始鼓掌,随后就是浪潮般的掌声响起,只不过此时,萨菲尔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是执行官没错,但并不代表什么事她都得事无巨细的负责,新兵接洽什么的,她只需要露个面就是了,之所以今天突然说这些,是因为她有了一些其他的计划,如果想要达成的话,她还需要一些只效忠于她的部下才行。
而现在,萨菲尔可以百分之一百相信的人并不多,柳达希卡算一个,艾达和瓦伦季娜也算,仙人们并不会被她列入其中,她不打算让仙人掺和。
“看来,还差的有点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