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意味着什么,相信在座的各位也很清楚,我不知道人心究竟可以险恶到怎样的地步,但…至少这种程度的险恶,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想。”萨菲尔毫不露怯,将一切娓娓道来。
观众们陷入了沉默,这件事他们根本没听说过,但那个眼中含泪,低着头站在萨菲尔身后的小女孩却触动了他们的心弦。
一名观众忍不住骂出了声:“这件事我们从来都没听说过!贵族是打算蒙蔽视听,避重就轻吗?”
“我倒是早就知道那两户人家的勾当了,但是我那时候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人说我在造谣,要把我也送过来接受审判呢呢。”另一个人一脸不爽道。这是知情者。
他的话也引起了零星的附和,显然,知道真相的人不止一个,他们在今天之前也曾想过告诉所有人真相,但舆论势头太大,他们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
就在他们感觉憋屈又无奈的时候,阿蕾奇诺让人找到他们,与他们商议好,在今天,在这个审判之中一同发声。
声讨贵族的声音越来越多,众人仿佛再一次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开始对贵族发泄自己的情绪。
看着台下的一幕,萨菲尔撇撇嘴,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但这并不是我做出这一切的主要原因。”
原本想说这不是她残杀那么多人的理由的人,硬生生因为她的话止住了话头。
“我一开始只是打算救出琳妮特,带着她离开的,但很可惜,我的行动被发现了,很多人把我围困起来,他们想把我也抓住,沦为同样的下场。”萨菲尔语气淡淡地,似乎一点都不愤怒。
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那些人都死了,她没必要为死人发怒:“为了自己的小命,我根本来不及安顿好琳妮特,拉着她到处逃窜着,之后,我们二人在那富丽堂皇的别墅园中,被逼到了一处地下室的入口,你们猜,那里面有什么?”
血火案之所以那么骇人听闻,不仅是因为死亡人数众多,更因为手法残忍,很多尸体被烧焦,部分尸体上还留下了被虐待过的痕迹。
可这也是这个案件的一大疑点,明明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作案者也只有一人,她是如何虐杀那么多人的?
事实上,这里面有一部分尸体,是早已死亡的,而那些人,其实就是被拐过来,惨遭凌辱虐杀的孩子们。
萨菲尔在地下室看到了堪称人间炼狱的这一幕,正因如此,她被愤怒支配了头脑,不仅杀了所有人,还放了一把火,将那个贵族的家当焚烧得一干二净。
只是这些还不够,她还回到了林尼与琳妮特养父母的家中,同样灭了他们一个满门。
她全程没有让林尼参与,只是在林尼赶来的时候将琳妮特交给了对方。
而事实与她所描述的其实还有一些不同之处,比如,她营救琳妮特其实就是一个偶然,事实上她早就在调查那一户人家了,因为他们领养孩子过于频繁,让阿蕾奇诺生疑,这才派她前去调查。
在行动的那天,恰好就是琳妮特被送出去的那天,所以,在琳妮特遭到玷污之前,她出手救下了这只小猫娘。
“这…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你们不要信她啊!”有一名贵族忍不住站起来辩驳。
面对他的惊怒,萨菲尔讽刺地笑了笑:“差不多得了,你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猴子,没人告诉过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理吗?”
“什…什么意思?”那个贵族惊恐地看着萨菲尔,他感受到了周围向他投来的不善目光。
萨菲尔已经懒得搭理他了,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是不打自招。不是要证据吗?其实…证据多的是啊。”她的话音刚落,歌剧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群小女孩排着队走进了这里。
“自诩受害者,推动舆论想要将帽子扣到我的头上,抱歉,让你们失望了,现在看起来,即便同样是贵族,你们之间也不完全是一条心的。”萨菲尔冲观众们大声介绍,“这是我那天晚上在地下室,在阁楼,在各个房间找到的女孩。
我曾告诉过她们,离开了那里,就不要再和我扯上关系了,可她们不同意,所以,今天她们来了这里,但她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证明我的无辜,而是为了,给贵族定罪。
这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请聆听她们的控诉吧,而贵族,他们和我一样,同样是罪人。”
女孩们神色坚定站在过道上任由观众注视,她们都很清楚,现在处于审判席上的那个人才是面临最大压力的一位,她不允许她们说出任何关于她无罪的话,不允许她们进行任何一句的辩解。
既然如此,那她们可以控诉贵族的恶行,只要能将仇人带进地狱,剩下的她们都无所谓了,糟糕的人生,早已使得她们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即便在众人面前撕开自己的伤疤,告诉别人自己已经不干净了,那又如何?
她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她们都属于——壁炉之家。
“疯子!你是个疯子!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分明无冤无仇!”有几名身处观众席的贵族已经面色苍白,紧张到了语无伦次,他们知道,从今天起,贵族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彻底扯掉了。
不仅如此,从今以后,贵族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