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的事了,便是那二姑娘再好,在咱们家也没住过几日,掰着指头算,戟儿统共见她不超过三次,小孩子家,能记住个什么。”
这两个儿媳,性子天差地别,每每在一处重要拌几句嘴,太夫人早见怪不怪了,眼下见二人又闲得磨起牙来,老人家也懒得调停,捻了捻手中的佛珠,只阖着眼养神儿。
不料,外头的仆妇慌张入内,见了几位主母,连礼都忘了施,急着回道:“不好不好了,二奶奶方才从王家表姑娘那里赴宴归来,摔在了雪地里。”
屋内的婆媳三人一听这话,俱是大惊,太夫人手里的佛珠骤然掉落在地,国公夫人急得豁然起了身,二夫人圆睁着眼,更是惊得变了声:“可知蕴儿如何了?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仆妇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不大好,见了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