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锦衣玉食惯了,对于华服已经提不起什么大兴致。
她伏在枕上,懒洋洋的问他:“都裁得什么颜色的?”
“什么颜色的都有,我特意交代的,但凡鲜亮的颜色,都要裁出来给阿柠穿。”
男人耐着性子,存心哄着她:“新的一年,我的阿柠要更漂亮。”
小姑娘终于乐了。
她朝他展开手臂,陆戟温柔的俯下身,任由她攀住他的脖颈撒娇。
腻歪了好半晌,她咬着他耳朵道:“我还是不想喝药。”
陆戟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坐起身来:“不行。”
小姑娘见他冷下了脸,登时委屈起来,眼里噙泪,一句接着一句的诉说着委屈。
还是那一套话,吃不下去那苦药,都吃了好几个月了,见了想吐云云。
这次陆戟没再心软,起身去了外头,没一会儿功夫,亲自捧着药碗进来。
立在床边,清冷的目光睨着委在床上哭哭啼啼的小人儿,不容置疑的声音从她上方威压下来。
“要么起来自己乖乖喝下,要么还是硬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