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黄淘推开门冲进来,满头大汗的汇报道:“不好了,咱们学校大门口又被堵了,这次来的人比昨天多得多,而且至少有数十家报社报道了昨天的事情,恐怕再过两个小时,会有更多的市民和记者到场……”
“什么?”
牧泛琴脸色惊变,猛地起身,难以置信道:“我刚才路过校门口,不是一切正常吗?”
“不知道呀。”
黄淘急的跺脚起来,“就刚才一瞬间,抗议的人潮一下子涌了出来,就连九盘山的摩托车俱乐部都来了。”
“拦住他们。”
牧泛琴连忙说道:“绝对不能让她们进入学校。”
“没用的。”
黄淘头大的说道:“咱们保安都躲起来了,这场面别说他们,就连我见了都害怕。”
说到这儿,黄淘急着问道:“校长,咱们现在怎么办?”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牧泛琴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已经颤抖起来。
她的脑海里响起了昨天自己对余年放出的话,这一刻觉得自己太天真。
在绝对的舆论之下,再嚣张的大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疯狂响起。
牧泛琴看着桌上的电话,越发害怕。
她知道,事情闹得太大,相关部门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