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头回开苞费是八千块一晚。
可怜的小姑娘在活了十几年的曾经岁月里从未见过一万块钱长什么样，在巨大金钱诱惑的驱使下她心甘情
愿干了这行。
但这个最真实的理由显然不能对客人说。
“我，我家里穷…”
听着小姑娘略显艰难背书腔调，别说周辉武，连坐在一旁的齐老板都给逗乐了，“果然是头回出场哈！”
齐老板满面笑容跟周辉武调侃。
他俩这些年有钱有势在各大高档场所享受惯了，不管是邻家少女、寂寞少妇还是高贵模特、娇媚空姐都一一品尝过。
前几年，普安市一家夜总会从俄罗斯来了几匹“大洋马”，两人还特意去凑热闹搞了一次过瘾。
万花丛中过，周辉武最喜欢的依旧是——清纯少女，也就是道上俗称的“小樱桃”。
另一名白裙小姑娘已经乖乖坐到齐老板怀里，柔顺的长发轻轻滑落下来，乌黑顺滑的刘海遮住了半只眼睛。
齐老板动作温柔把小姑娘的刘海撩上去，顺势在姑娘额头亲了一下，一脸“慈祥”问，“会不会喝酒？”
姑娘抿着小嘴正想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冲齐老板重重点头。
明明不会喝酒为了讨客人开心却偏要装着会喝，齐老板混迹社会多年自然看得出来小姑娘的意思。
但他故作浑然不觉，伸手倒了一杯洋酒递给小姑娘，依旧一脸慈祥看着她，对她说，“一杯酒一千块！”
“真的？”
小姑娘果然瞬间两眼放射光芒。
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喝的太猛，当场呛的一阵猛咳，咳的脸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
齐老板默不作声又倒了一杯酒放进还在咳嗽的小姑娘手里，温和语气问，“还能喝吗？要是不行可千万别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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