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真之主,我们两人各为各自的国家谋事,争取利益,一来二去,我们被各自的胸襟胆识智略所折服。
抛开为国谋利的立场来说,我们都十分惺惺相惜,如若抛开国家公事,倒可以成为知己,可是所谋国事,既是合作也是竞争。
这封信,金国皇帝是抛开国事,把我当做挚友,来写就的。
当年渔娘之事,犹如在老夫心头剜肉,金国皇帝坦言金熙身份,实际上是告诉于我,渔娘虽留在了金国,但他这个皇帝其实始终未亵渎过渔娘半分,并未侵犯过渔娘的身子。
实在想不到金熙竟是,竟是。贤侄,你非外人,看看这封信也无妨,只是信中内容切不要轻易与人提起就可,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