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为何没有派人告知于我?”
“难道跟宁老爷子过得久了,你便幻想着,善儿真的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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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你为何避祸于此,任由害人者逍遥于外?”
“你为何置善儿于不顾?”
柳烟喘了一口气,终于不再惊慌。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我住在这里,并非为了避祸,更没有对善儿不管不顾。”
“我很想替她雪恨,奈何,计不如人……”
话音未落,虞泽再次打断。
“你为何独自行动,为何不告诉我,难道善儿只是你的掌上明珠,不是我的女儿吗?”
如是一引,柳烟很快说出了她该说的话。
“善儿自然也是你的女儿。”
“但你是外男,如何插手宁府后院的事?”
虞泽含着泪,点了点头。
“行,你还是嫌弃我的身份,不如宁老爷子尊贵,是吧?”
“他纳你那年,正好伤了身子。郎中诊治,他已经没了生养能力,近乎不可能让你有孕。”
“是你求着我,送你一个孩儿,助你巩固后宅之权。”
“而今,你翻过脸来,竟敢嫌弃我?”
“你信不信,我随时都能去宁府,告发你私养外男多年的事?”
柳烟习惯了他咄咄逼人的样子,也明白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于是,痛快地扯下自己腰间的荷包,转而扔给了他。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要银子吗?”
“都给你。”
“以后别来烦我了。”
这些对话,无一错漏地传入宁寒望和穆蓉耳中。
宁寒望立于门外,本想敲门的右手悬在半空,久久没有动弹。
穆蓉找准了时机,破门而入。
“柳烟,你欺人太甚!”
说话的工夫,柳烟已经命赴黄泉。
虞泽早被颜瑜买通,自然知晓穆蓉会来,一听到动静,便立马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