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这个名头。
他以前还会因为他在沈氏公司有些股份,参与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项目而产生一些归属感,自从他父亲将他手头的几个项目全都给了他弟之后,他就心寒了。
“那我明天就坐飞机回来。”赵书旸急忙说。
“别闹,好好陪着伯父伯母度假,马德拉的气候暖和,国内冷。”沈随劝说。
“我宁愿抱着你一块儿冷,我想要陪你去滨南的山上看雪,除夕一起去逛庙会,晚上陪你回城东宝西花园的公寓,洗完澡后我要抱着你睡。”赵书旸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跟沈随说了。
他想的生活就是这样优哉游哉的。
“等你回来。”沈随笑说。
他回国了还没好好休息就被叫到医院,他父亲的病房里围了一大圈子人,都是亲戚,除了沈家的那一家子人,还有一些很偏的亲戚,也就大过年能见上一面的那种。
他二叔沈兆平冲他笑得很隐晦,那眼神流连在沈随身上,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
看沈老太爷的样子,沈随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的病情大概并不是简单急性脑梗这么简单。
他的亲弟弟没有来医院,听说在京北处理项目,外派出差。
他名义上的母亲倒是在这里,只是她虎视眈眈地盯着沈随,仿佛沈随就是要偷她家东西的老鼠一样。
一周后,沈随的父亲过世。律师通知他去主宅处理遗产问题。
沈随并没有被分配到多少股权,就连不动产也少之又少,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参加葬礼这天,赵书旸说自己也跟着爸妈来了沈家,在沈家的合欢树下等他。
沈家的合欢树就一棵,特别大,在沈随小时候待过的地下室外,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