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你别动,我怕我会硬。”
我的心头宛如一万辆奔驰架着草泥马呼啸而过,北方的人,难道对于“硬”这个词的理解和南方人的理解不一样吗?
还是说,岑邮之是gay?
可是他连间接接吻都不在乎,还可以谈笑风生地跟我喝同一瓶可乐,一般的gay能够不在乎到这种程度?11.第二天一早,岑邮之拎了两袋早餐回到宿舍,因为早上没有课,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喊我过去。
我走过去,他递给我一袋早餐,然后让我搬根凳子坐在他面前。
我坐过去,疲惫地吃着早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累。
岑邮之问我介不介意给他抱一下。
“方烬,我都帮你带了早餐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抱一下?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吃饭,毕竟我一米九,腰长脖子也长,这样支着下巴挺累的。”岑邮之说。
配套的桌椅对他来说好像是有点矮,但这也不是他想抱人就随便抱的理由啊?
怎么,一米九的下巴支着就累了?
难道我们面临的不是同一个地心引力,同一个海拔高度吗?
一米九的人的下巴就要比别人的地心引力强一点吗?
我方烬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12.我妥协了,为了一周的早餐。我的原则和一周的早餐比起来,一文不值。
岑邮之让我坐在他的面前,他的下巴支在我的右边肩膀上。
然后我们都愉快地吃着早餐,我吃着烧饼,岑邮之喝着咸豆浆,我问他豆浆是什么味儿的,他说是咸的,我说我们那儿只喝甜的豆浆。
然后我们成功因为“甜豆浆好喝还是咸豆浆好喝”的话题吵了起来。
岑邮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