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宋惊枭掀起眼帘,扒拉着颈环:“白茶,帮我解开再走。”
褚白茶脊背一僵,深邃的眸子眯起,喉结滚了滚,下颌线紧绷起来。这家伙根本不知道发-情意味着什么。
在旁观者看来,宋惊枭此时此刻就是一块香软可口的小糖糕,举手投足都极尽媚态,尾音也带着钩子似的撩拨得人心痒,本就美得雌雄莫辩的脸蛋,更添艳与欲的风情。
尤其是黑黝黝的双眸沁着水雾,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叫人移不开眼;唇色不点而朱,微微张开,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戴着颈环时,光是泄露出一丁半点的信息素,尚且能够轻易摧毁人的理智,倘若解开颈环,顶级诱导型信息素必定势不可挡。
褚白茶建议道:“把带子松一松吧,万一信息素从门缝逸出,隔壁住客怕是要遭殃。”
“也行。”宋惊枭仰起头,靠在沙发垫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哥们快来,它箍着我脖子,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褚白茶屏住呼吸上前,速战速决地将环扣释放两个节段:“这样舒服么?”
“嗯。”宋惊枭嘤咛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褚白茶的手腕,褚白茶微微一抖,又很快镇定,他道:“熬不住的时候,叫我。”
宋惊枭一把攥住褚白茶的手指,略显纠结,片晌,他既羞赧又发窘地问道:“会一直痒吗?”
“咳咳……咳咳。”
褚白茶猛地被呛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他捂着下半张脸道:“熬过最猛烈的情-潮,我给你注射抑制剂。”
“别啊,我想立刻就注射。”宋惊枭抓着人不放,撒泼打滚道:“快快快,我一个直男发大水、屁-股痒,这像话吗?”
褚白茶一言难尽地睨着他:“不能马上就用,不然以后会变本加厉的。”
“听话。”
宋惊枭摇头:“唔……没关系。”
哪有什么以后,最迟下个月,他就能把腺体摘除了。死也不要再发-情!
褚白茶抽回手,低哑着声道:“第一波不会特别难熬,惊枭,你稍微忍耐一下。”
他匆匆说完便疾步冲出了门。
“……别走。”宋惊枭在半空中抓两把,呜咽道:“我命好苦啊。”
想要白茶每分每秒都陪着,想要被人紧紧抱着,还想要……不可描述的运动。
这该死的特殊期!
宋惊枭慢悠悠地换好一次性内-裤,干净清爽不少。
就是断断续续地溢出水,着实令他难堪。而且颈环不知为何又紧了些许,他反手一摸,收集囊底下的肌肤有些滑溜,还一股玫瑰酒的味道。
正当他疑惑时,颈环冷不丁发出机械提示音:“储素囊已满。”
宋惊枭身上只有一条备用的,孔夜悬给的其他颈环都在宿舍,没带出来,他捣鼓一会儿才把它取下、换上新的。
然而,戴上没多久,新颈环再度提示道:“储素囊已满。”
“???”
宋惊枭当即震惊不已:“10分钟都不到就满了?!!”
话落,外间忽地响起敲门的声音,还有纪砚执的大呼小叫,经过隔音装置过滤后,传入宋惊枭耳朵里不算吵。
但实际情况却是,纪砚执脸红脖子粗地疯狂捶着门:“褚白茶,你又趁火打劫!”
“别人不清楚,你我心知肚明!你赶紧给我从里面出来!”
褚白茶不疾不徐地将门打开:“嚷嚷什么,思想龌龊的年轻人。”
“惊枭住里间,我住外间。”
“那也不行。”
纪砚执抱着手臂,环顾一圈,直接宣布道:“我也要住在这。”
“滚。”褚白茶提溜起他的衣领,扔出房外,并点下关闭按钮,谁知纪砚执冒着被夹的危险,从缝里钻进来:“我住沙发,总行了吧。”
褚白茶还没来得及驱赶,门铃再次响起。
显示仪里出现大病初愈的霍明渊,清瘦却不枯槁,能感到他身体在转好。
“惊枭,在吗?”
霍明渊手里拎着礼盒,身后几名助理手中也满满当当,他温声道:“我是霍明渊。”
“明知故问。”纪砚执讥笑道:“都找到这里了,还假惺惺地礼貌,呵,动机不纯的老男人,心怀不轨!”
褚白茶剃他一眼:“你配说这话?你也半斤八两。”
“我是防止你钻空子!”
纪砚执“正气凛然”地说罢,顿了顿,嘿嘿一笑:“惊枭需要信息素安抚,我当然得守着他~”
褚白茶闻言,若有所思,目光在纪砚执身上和显示仪中的霍明渊身上徘徊。
不消片刻,他便开门迎客道:“请进,霍董。”
“惊枭在里面?”
霍明渊捕捉到一丝令他魂牵梦萦的玫瑰酒味,眼神炽热几分:“我想留在这陪着他。”
“不行!不可以!”纪砚执强烈反对道:“惊枭和你不熟!”
“无妨,我和惊枭熟就好。”霍明渊淡声道。
纪砚执气结,褚白茶却“乐”得看他两人相争,这样惊枭才是最安全的。
霍明渊转头吩咐陪同的酒店经理,让他开个对面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