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回头,“怎么了?”
深夜中看不清周筠脸色,“亲我。”
这是看出来他在克制?
应羽泽笑着说,“不用,今天亲够了。”
周筠拉着他袖子的手没有松,抓得比之前更紧了。
“我还没亲够。”
“什么?”
周筠窘迫的和他对视,重复嘴里的话,“我还没亲够。”
应羽泽愣在原地。
坏毛病周筠一直有在改,不喜欢不愿意的要说出来,困扰的问题不要埋在心里要问出来,同样喜欢的要大胆争取。
他每天都在重复做这些事情。
现在也是一样,他要和应羽泽接吻,不是浅尝即止,而是伸舌头那一种,不然他不满足。
他眼尾上扬的瑞凤眼带着邀请,“你不愿意吗?”
怎么可能不愿意。
应羽泽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一次他进攻的比任何一次都凶都要用力。
唇舌交缠,两人嘴巴分开时惊人的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巷子内尤为响亮。
半夜起来喝水的老太太一惊,深市处在南方,气温二月初开始回暖,现在三月温度已经到达零上十七八度,晚上一楼已经开窗通风过夜。
等第二天一早下楼呼吸微凉的空气,使人神清气爽。
老太太年纪大,感官系统一点没退化。
巷子里惊天动地的“啵”声她听得清清楚楚。
谁家拔罐了?
她好奇走到窗边,听着像拔火罐的声儿,巷子里无人,只有隔壁周筠家的灯亮着。
刚才那声真切,不可能是幻听,难道她听力好到周筠在家拔火罐她也能听见了。
老太太笑笑,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神通,她这把老骨头还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