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率领西岐精锐,来与我大商一战。
今日吾等大商将领,当要领教一番你所谓的天兴大周有什么本事!”
可以说,十天君布下这大阵,就只给西岐留下了一条路。
摆明了就是修士对修士,凡间的自然是凡间的将领打。
若是你阐教不敢应战,那么便是认输。
“哈哈,姜子牙,汝快快去唤躲在暗处的阐教门人出来吧,吾等在阵中等你!”
不过输人不输阵,而且身负封神之责的姜子牙面对截教众人的怒视不仅没有怒,反而淡然一笑点头道:
“好,那吾阐教便等诸位摆起阵法,改日便前去破阵。”
这个时候和殷商大军打?
就眼下西岐大军的士气,玩个锤子,姜子牙心知肚明,但还是佯装出一副傲然之气。
似乎对攻打殷商充满自信般。
一众截教门人更是被气得不轻,这阐教之人太嚣张了!
而闻仲却是眯着眼望着营寨上的西岐兵马,果然,姜子牙如此气度下,很大程度下提升了军中士气。
秦完他们是修士不通兵事,但他闻仲不仅仅是当朝太师,如今更是率领着三十万大军肩负着征讨西岐的重任,自然要关注着军中士气。
不过就算士气得以提升,但还是人心不齐。
“好!好一个姜子牙!”
截教十天君等人也是气怒不已,这姜子牙太狂妄了。
哪怕今日你姜子牙服个软,差不多点,他们也就过了,但这般简直就是硬怼啊。
“闻道兄,你尽管统率大军,我等便在岐山此地立下大阵,看他阐教如何来破阵!”
这一刻截教十天君一个个怒气正在头上,直接便在岐山四周开始摆动起阵法来。
两个时辰后,岐山四周便被截教十天君摆放出一座连环大阵。
只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
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焰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砂阵”。
当阵法摆完后,刹那间血煞之气冲天,这让西岐阵营的大军将士纷纷惊呼起来。
在他们营寨前,似乎看到了一堵血气的墙挡住了四周,只留下一条通道。
随着十绝阵摆放完后,闻仲更是领着众人看的感慨不已。
“好一个十绝阵,仅仅一观老夫便心惊肉跳,可想而知这阵法有多凶险。”
闻仲大笑的说着,而从十绝阵内走出来的秦完余怒未消,不由拱手道:
“闻道兄,你尽管摆开兵马与姜子牙凡间逞凶,这阐教之人交给吾等便可。”
“就是,今日定要领教下阐教金仙的手段。”
十天君纷纷傲然大笑下,很明显对于他们的阵法,充满了信心。
而闻仲见状后更是大笑道:
“诸位道友,此阵尚未完全衍化至最大威力,待其衍化至最大威力时,吾亲自向西岐下一封战书如何?”
“哈哈,道友客气了,若那姜子牙阐教之人不敢前来,吾等便将此阵立于岐山门户三年五载,看他阐教还敢言天定否。”
这一刻截教十天君劫气迷了心智,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想与阐教斗个输赢,出口气。
省的以后阐教门人,一个个趾高气昂,动不动就是顺天,他们就是不懂天数般。
岐山,通往殷商的咽喉之地被黄飞虎、张桂芳等人领兵十万镇守,就是等待姜子牙前来一战。
而闻仲则统率三军在岐山后方,统筹大局。
而其余各道路,皆被十绝阵被包围。
十绝阵看似要与阐教之人赌战,但立在岐山下,给西岐大周将士可是十足的心理压力。
十绝阵虽摆好,但还需衍化,因此闻仲便给十天君摆宴庆祝,同时等待十绝阵彻底衍化完成。
“闻道兄,据贫道来看,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道行浅薄,怎经得十绝阵气!
待贫道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这一次酒宴内是闻仲单独为截教十位道友设的,因此众人尽放开怀,尤其是姚天君姚宾更是大笑地摆手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闻仲听闻此言后顿时惊喜不已,放下手中酒樽目视这位放豪言的道友拱手道:
“敢问道友有何奇功妙术,若姜子牙当真身死,西岐群龙无首,区区姬发小儿,老夫弹指可破也。”
如今西岐大周的主心骨就是姜子牙,一旦姜子牙真没了,他还真不是小看西岐。
莫说他了,恐怕麾下的将领张桂芬之流,都能踏平西岐。
面对闻仲的疑惑,与姚宾相熟的几位同门满脸的笑容,其余则也是纷纷露出了好奇之色。
只见姚宾摆手哑然一笑摇头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姜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之辈,也难逃此劫。”
闻仲也是修道之人,听到姚宾这么一说,他心中也似乎猜测出什么来,顿时拍手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