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来说吧。”李康也略感无力的,把话题扔给了阿司。
“这事说起来有些长了,”阿司脸上有些不自然,“从他刚回到镇上时,我就偷偷的跟着他,除了发现他十分警惕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后来又让人去跟了一段时间,他一天到晚跟在花儿爷身旁,也没什么发现。就在要把人撤掉时,突然发现他在傍晚时,一个人去给雷梅和方辞上坟。
我带着十来个人在他回来的路上堵他,被他逃掉了。后来又在他一个人出行的时候堵过他几次,每次都被他逃脱,有时还会伤了我们的人。
三年前,就是雷梅三周年忌日那天晚上。我们算准了他会去给方辞上坟,康哥带人在他必经之路上堵他。眼睁睁地看他过去,守到后半夜没见到他回来。没想到,他竟然尾随着康哥进了福悦楼。
如果不是当时人都是刚回来,还没有散开,他就能摸到李总房里。他被发现后,和我们的人发生了一场恶斗。就在他力竭之际被我们的人,在后背划了深深的一刀,瘫倒在地上。
我们当时太大意了,看着他躺在地上,还流了一地和血,以为他没有反抗的能力。没想到他伤成那样,也能暴起拾刀伤人,夺路而逃。而且,他竟然还真的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