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叹了口气,说道:“主要还是因为我,导致她之前都没什么心思读书,现在她开始愿意读书了,我心里终于释然了很多。”
......
刘月本来就是想过来拜个年就走,结果还是聊了很久。
聊了一会儿女儿后,她终于还是起身告辞了,沈心也依依不舍跟着她离开了陈默家,不过在临走前,沈心要了陈默的电话号码。
大年初二,陈默跟着父母去外婆家拜年,玩了两天,初四再去小姨家,住一晚上,最后回老家给本家那些堂叔堂兄弟拜年。
农村人,老了之后要落叶归根,在老家做白喜事,需要村里人帮衬,所以不能完全把村里人得罪死,表面上还是要维护好关系的。
现在农村的交通太差,路不好,也没几个人有私家车,每天的大巴车就那几趟,出行很不方便,走亲戚一般都过夜,时间过的很快。
晚上陈默也老老实实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十九二十岁的学生,乖乖跟着父母去亲戚家拜年。
熬到初七,晚上陈默提前收拾好的自己的行李。
他接了张雅倩的一个电话后回到客厅,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似乎在等着自己,便嬉笑着走了过去,坐在母亲身边。
“妈,怎么了?”陈默问道。
陈学颍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跟妈老实交代,你到底想要怎么处理沈心和那个雅倩?你选哪个?”
陈默笑道:“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全要。”
陈学颍怒目瞪着他:“你好好说话!你想过没有,雅倩父亲是白道上的,心心她爸属于黑道上的,哪个咱们家都得罪不起,你这样戏耍她们,是要惹祸上身的!”
陈默收起嬉皮笑脸,说道:“我真是这样想的。我白天喜欢雅倩,晚上喜欢沈心,有问题吗?”
“你!”
陈学颍快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了,根本没有想到儿子说的是真的,儿子白天黑夜两个灵魂,虽然都是陈默,却差了十几年阅历,三观和审美都不一样。
陈默立马说道:“好了,妈,别想那么多啦。现在大学生谈恋爱最后有几个会成的,基本上没多久就分了,十对里面能成一对都难,说不定她们两个哪天突然就不喜欢我了,要和我分手呢?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学颍呵斥道:“可是你同时和两个一起谈就不对!这属于个人道德问题!莪怕你以后被人砍死。”
陈默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他记得重生前看过一个新闻,一个普普通通略胖的小伙子,同时交往十七个女孩子,最后是因为他出车祸住院了,结果女朋友一个个跑来医院看他才露馅,最后也没啥事。
其他渣男也只是接受周边人道德谴责,没啥事情,生活照样,还被很多找不到对象的男人羡慕嫉妒恨。
而那些有钱的富豪,没几个不渣的,情人多的去了,大家也只是嫉妒一下而已。
陈学颍见儿子不以为意,还不耐烦,也很无奈,顿了顿,她忍不住又问道:“你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其他女孩子?”
陈默笑着摇摇头:“没有了,其他都是开玩笑的。”
陈学颍还想问,陈默不耐烦地说道:“好啦,我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做大巴车。”
说着赶紧溜进了自己房间。
陈学颍看着儿子躲进房间,也只能无奈摇摇头。
晚上,陈学颍躺在穿床上,忍不住对丈夫说道:“陈山,你有没有觉得儿子有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
陈山不以为意地说道:“有时候确实有点不像他了,感觉他成熟懂事了很多。”
陈学颍坐了起来,认真看着丈夫,说道:“你说他会不会心理出了毛病,类似于神经病那种?”
陈山没好气地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过年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儿子如果有神经病,他怎么考上名牌大学的?他的老师、同学、还有他女朋友雅倩天天跟他在一起,难道都发现不了?”
陈学颍不服气地继续说道:“你就没察觉到,他有时候一下子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刚刚还很正常地和我们说着什么?下一秒就换了风格。不觉得奇怪?”
陈山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他脑子坏了?”
陈学颍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他像是神经分裂了。”
陈山觉得自己在瞎想,无奈看着妻子,赌气般地说道:“分裂就分裂呗,反正无论他什么性格都很正常,咱们就当多了一个儿子呗,是好事。哎呀,快睡吧,你明天一早不得起来给儿子做早餐吃?”
说着自己打了个哈欠,按了在床头边的开光,关掉了灯,躺进被子里睡了。
陈学颍见丈夫关灯睡了,也躺在被子里闭眼睡觉,思索着丈夫刚刚说的话。
她思考了好久,突然觉得丈夫说的挺有道理,不管儿子性格青涩老实也好,滑头成熟也好,平时表现都挺正常的,都是自己的儿子,也就没纠结此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学颍给儿子做了一顿鸡蛋粉,加了火腿瘦肉和白菜,味道不错。
陈默吃了饭,稍微收拾一下,拿着行李去了汽车站。
赶到市区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