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嘉嘉走进门:“有事,方大夫你们这儿有没止痛药。”
方榄一脸“你在想屁吃”的表情:“止痛药?不瞒你说,我们这里连消炎药暂时都没有。”
“止痛药呢?”闻嘉嘉尤不死心。
“更是想都不要想啦。”
方榄打量她片刻:“你哪里疼吗?其实止痛药也是不能浑吃的,这种东西上瘾,你就算去县城医院,医生也不会随便给你开。”
闻嘉嘉扯扯嘴角:“我经期疼。”
方榄恍然大悟,然后一脸平静:“多喝生姜红糖水,没红糖的话生姜蛋汤也行。实在没办法,忍两天就不疼了。”
至于多吃猪肉增加营养,平日少碰冷水减少寒气的话她都没说,很多病都是穷出来的。
闻嘉嘉郁闷离开。
家里的红糖也快没了,她很快连红糖水都没得喝了。
在再次经过供销社时,售货员喊住她:“同志。”
闻嘉嘉回头:“啥事儿啊?”
售货员道:“公社等会儿要去县里拉肥料,你要不要跟车去县城。”县城里才能买到棉花。
闻嘉嘉忙不迭点头:“要!”
能跟车的话当然要,自己这几日总不能指望一条月经带。
“车啥时候出发?”她问。
售货员:“大概半小时后吧,在公社部门口上车,你得尽量快点。”
闻嘉嘉匆匆谢过,赶回家中。
不多时,又带着钱票来到公社。
真是奇了怪了,早晨四处奔波没感觉到肚子疼,反而一坐下来,肚子又升起熟悉的闷痛感。
闻嘉嘉麻了,把灌满热水的水壶压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