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矛盾,他宁愿被踩肩膀。
“谢谢王同志。”闻嘉嘉说道,然?后就踩着他的肩膀往上蹬。同时,两只手抱紧树枝。
一鼓作气,把力气都用于这一刻,闻嘉嘉只听到轻轻的摩擦声,她终于离开了这该死的树杈。
“呼——”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之后的事儿就简单了,小王下去后闻嘉嘉再下去。
当她跳下扶梯,双脚落地的那刻,心也?跟着回到胸口处。
呜呜呜呜,不要怕被雷劈了!
她再也?不要摘香椿了!
—
这事儿对闻嘉嘉的影响很大,反正回到家后她就下定决心,之后一周坚决不出门。一周过去,大家总不能还记挂着这事儿吧?
到家时已是九点半。
天还昏沉沉的,早没了吃早饭那会儿的晴朗样。
闻嘉嘉把背篓往地上一扔回到卧室。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套干净的衣服裤子,将身?上这套换了。
因为一直被禁锢住,她的裤子内侧,和?衣服前?后侧都是湿湿的,还有木皮屑。
换完衣服,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她头没洗,不敢躺床上。
闻嘉嘉觉得自己?前?后两辈子就没这么狼狈的时候,但她这人脑袋里的核心处理器强,没过多久就准备把这种?心里发麻,尴尬到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情绪给处理了。
没办法,生活嘛总是要过下去的。
又是半小时,她站起身?:呼——吸——呼——吸
做几?次深度呼吸,闻嘉嘉原地跳半分钟发泄情绪。
终于,心里痛快了些。
“吃炸□□。”她抓抓头发说。
没有什么事是一只炸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