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啊。”
“啪”的一声,闻嘉嘉把他手拍开,怀疑地?盯着他看:“你?的意思是我有病?”
魏岱否认:“没有这个意思。”
闻嘉嘉斜他:“我又?不傻,有没有的,我还能听不出来吗。”
魏岱心说,你?也晓得你?不傻啊?那你?还让我去跟踪蜜蜂,傻透了的才会说这话。
他不搭理自己这个有时候就是会人来疯的媳妇,到厨房里削红薯煮粥去了。
红薯刚挖出来时其实是不怎么好吃的,必须要放置一段时间,等红薯水分挥发一二,甜度上升后才是最好吃的时候。
此时,红薯甜滋滋的,“咔嚓”生咬一口,嚼着嚼着,汁水充盈在?口腔中,都?跟喝了甜水一样。
地?瓜粥配上南瓜饼,再加上月季花酱,今晚的晚饭格外甜蜜。
月季花酱是上个月闻嘉嘉无?聊时做的,月季花移栽后就成了公共的花朵,今天这个婶子摘一朵,明天那个小?孩摘两朵。
偶尔一阵台风刮来,又?被狂风骤雨打落好几朵。
闻嘉嘉瞧着可心疼了,心疼的结果就是把人家开得好好的花瓣都?摘了下来,清洗晾干后制作成花酱。
别说,她种花种得不怎么样,做花酱做的倒是挺好的。
甜而不腻,更无?任何苦涩味。
不但能拿来配南瓜饼吃,还能泡水喝,每天泡杯花酱茶,心情都?好上不少?。
闻萱明显很喜欢这一口,用小?勺子轻轻舀半勺花酱抹在?金灿灿的南瓜饼上,嗷呜一口:“小?姨,往后还做这个花酱好不好?”
闻嘉嘉把粥里的红薯捣得碎碎的,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