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问题,他对人手段一向强硬,但凡是他想要的,他从未失手过。
四年前从他身边逃走的颜以沐已经让他尝到了挫败感,失去她的后果,比他想象中更加难熬,所以这一次,哪怕手段再强硬些,只要能把颜以沐重新带回他身边,他不会手软。
颜以沐把脸埋进枕头里,等那些狼狈的抽泣声消失了一点,她才重新开口:“……年鹤声,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年鹤声不假思索,“是。”
“好。”颜以沐抹掉自己的眼泪,清甜的嗓音因为才哭过有些哑,“那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
她挂断电话,下床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开始收捡自己的衣服。
她不是明星艺人,几张
吻照而已,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不在乎,只当自己被疯狗咬了一口。
UK赛对现在的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国内这个环境不能让她专心练舞,那她就回英国,没有年鹤声再对她纠缠不放,她一定能专心搞自己的事业。
收拾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夏即昀急躁的声音,“怎么喝成这样了?()”
颜以沐放下手里的衣服,拉开房门,就看见夏蔚喝的不省人事的被夏即昀双手拖着。
她连忙上去扶,叫了好几声蔚姨夏蔚都不见醒。
夏即昀让她先扶着夏蔚,自己去卧室里拿了测量仪给夏蔚测了血压,一看显示屏上飙升的数字,二话没说将夏蔚背起,“我带她去趟医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我也去!”
夏即昀开车,颜以沐坐上了后座,让夏蔚靠在自己腿上。
等到了医院,几项常规检查下来夏蔚的各项指数都超标,还被查出了胃出血。
夏即昀去办了住院手续,回来看夏蔚已经打上了吊针,但人还在昏睡。
颜以沐着急的问:“夏即昀,蔚姨怎么还不醒?”
“她酒喝太多了,明天会醒的。”
“蔚姨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
夏即昀拖了张椅子在颜以沐旁边坐下,神情也显得有些疲惫,“之前合作的项目得罪了对方的负责人,现在对方使绊子,让公司上市审批出了问题,之前签好的项目都是冲着上市来的,现在都要退出合作,公司一下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资金退给合作方。”
“可是是他们先提出的退出合作,是对方违约啊,他们不用支付赔偿金吗?”
夏即昀看着床上的夏蔚冷哼了一声,“当初一定觉得自己公司能上市,还在合同给别人特意写明违约不需要赔偿。”
“需要多少钱?”颜以沐也想帮上忙,“我有一点存款。”
夏即昀摆了摆手,“杯水车薪,那是一个大窟窿不是你能填上的。她现在到处找人帮忙,想让公司能够上市。”
上市才能解决问题的根源,那些合作方也没有退出项目的理由了。
酒桌上求人办事,事没办成,人先喝倒了。
颜以沐看着床上躺着的夏蔚,快要五十的人,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折腾。
“夏即昀,蔚姨得罪的到底是谁啊?”
夏即昀撇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也托人问问啊,说不定能帮上忙。”
夏即昀沉默了片刻,还是告诉了她,“谢家。”
四年没回羊城,颜以沐现在能问的也只有才联系上的江亚恩,她把事情经过都简略的说了遍,江亚恩很快给她答复。
【亚恩:等我去帮你打听下】
翌日,珠江新城CBD,大楼环绕,小蛮腰伫立其中。
肖氏的大楼下,江亚恩双手拎着打包的茶点,畅通无阻的从大门走了进去,坐上专用电梯,直达顶楼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紧闭,江亚恩
() 没有手去敲,用膝盖咚咚敲了两下,“肖逸文。”
她在门口等了足有一分钟,门才打开,露出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肤色黝黑,身上西装领带一样不落,却还是掩不住他身上那股懒散劲儿,尤其西装裤下还穿了双人字拖。
这么多年,他风格一向如此,江亚恩已经习惯了,把双手提着的东西举高,亮到他眼前。
“哟,今天什么风把江总吹来了。”他随手接过,看了眼包装,“还特意跑到附中门口买的肠粉,辛苦了。”
江亚恩说:“是打算让我在门口说吗?”
肖逸文看了她一眼,提着东西进到了办公室,在椅子上坐下后,便先把肠粉拿了出来,往里面倒上酱汁,慢悠悠的吃起来。
江亚恩在肖逸文对面坐下,等肖逸文吃到第三口的时候,她才开口:“有个事情想请你出面帮个忙。”
肖逸文专心吃着肠粉,头都没抬,“无事不登三宝殿,还买了东西贿赂我,什么事?”
“以沐的继母,得罪了谢家的人。”江亚恩开门见山,“你一句话,以沐继母的公司可以得救。”
肖逸文三两下吃完肠粉,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颜以沐?我凭什么要帮她?”
江亚恩皱了皱眉,“你以前对以沐可不是这个态度。”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