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引领着CBDF的工作人员,“我们年总为各位准备了庆功宴,还请跟我来……”
不仅为未婚妻的巡演全港高调宣传,还贴心的为未婚妻随行的工作人员安排庆功宴酬谢。
这位风度翩翩的年先生做出的一系列行为,打破了众人对他高不可攀的既往印象,只觉得他不但绅士,对未婚妻更是体贴入微。
“沾颜小姐的光,多谢年先生了!”
“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众人为颜以沐和年鹤声送上讨喜的祝福,颜以沐听见早生贵子,往年鹤声脸上瞧了瞧,发现他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让人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吴重带着工作人员先行一步,年鹤声陪着颜以沐到剧院后台的化妆间换衣服。
前脚刚进门,被年鹤声牵着手的女孩便突然转向他,搂住他的腰,把头贴在年鹤
() 声胸膛,紧抱着他。
年鹤声反手关上化妆间门上锁,余光扫过她摆放在化妆台前的粉白玫瑰花束,是他送的。
他看似不咸不淡的发问:“想我?”
“嗯。”颜以沐抵在年鹤声怀里闷声,“我们很久都没见了。”
“很久是多久?”
颜以沐不确定,“两个多月?”
年鹤声手指抚过她发尾别着的其中一朵粉白玫瑰,纠正她,“是两个月零八天。”
“我们一共六十九天没见面了。”
女孩表露思念的情绪外放,表面看上去她似乎比冷淡的男人更受不住异地的相思折磨。但往往越克制的人,积攒在心底的情绪得不到倾泻,释放出来之时,不定会量成怎样的汹涌情潮。
清晰的记得他们分开的每一天,这已足够说明,他很想她。
颜以沐更加依赖的抱着年鹤声,不想松手,“年鹤声,我也很想很想你。”
年鹤声漫不经心,“颜小姐嘴上说着想我,刚才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可是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演出世界里,那副耀眼无比的美丽模样让周边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连同他的注视也被忽视。
“我知道你坐在第一排,但是我不敢看你呀。”颜以沐认真的跟年鹤声解释,“我怕看到你的脸就会分神,不能专心演出了。”
这个答案,让男人唇角往上微抬,这才将怀里的女孩拦腰抱起,走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下,“换吧,我陪你。”
颜以沐点头,她坐在年鹤声大腿上,转向镜子背对着年鹤声,开始取头上的发饰。
拉丁舞服设计一向性感大胆,颜以沐身上这条舞裙相较起来并不算暴露,但她平时在年鹤声面前的穿衣都是甜美淑女的风格,除了在舞台上,男人也甚少见她穿这样性感的裙子。
尤其是她现在背对着年鹤声,瓷白的裸背在男人的视线中一览无余。
天鹅颈后一点小红痣浓艳的像朱砂,雪里的唯一一点红艳,诱着人想去爱抚。
年鹤声也这么做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抚那点红痣,换来女孩敏感的缩了缩脖,似娇似嗔:“痒。”
年鹤声心不在焉的嗯声,目光顺着她的背一寸寸的下滑,滑过小巧的蝴蝶骨,顺着那身玉似的细腻肌肤来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下的肌肤被裙边遮住,没入视线不可及的深处。
活色生香的美人佳景,男人却问了句风月不相干的话:“怎么没戴戒指?”
颜以沐取下头上的夹子,浅栗色的长发落下来,遮住后背大半风光,“跳舞不方便,放进包包里了。”
年鹤声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探进去,腻滑的肌肤触感让男人指尖不自觉用了几分力气,“所以刚才才会有爱慕者,捧着红玫瑰向颜小姐示好。”
他用的力道不疼,但让颜以沐觉得痒。
她还觉得是年鹤声在逗弄她玩,弓着身子笑着往前躲,“年鹤声你怎么又
吃醋?我都跟人家说了我订婚了哈哈……你别摸了好痒啊……”
年鹤声不但没将手收回来,反而更变本加厉的触碰她的敏感点,“看来是我这个未婚夫做的不够称职,竟然还有人觉得颜小姐是单身。”
港城铺天盖地的宣传背后,几乎无人不知晓这位女舞者有位游走在港圈金字塔尖的未婚夫,但总是有那么一些没有眼色的漏网之鱼,想要觊觎年鹤声的女孩。
颜以沐坐在年鹤声大腿上笑的扭来扭去,“你没有不称职呀……”
年鹤声单臂环住她细腰按在腿上,不准她再动,另只手从后方捏在她下巴尖转过来,吻上她的唇瓣,女孩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音被他尽数吞进。
这个吻不像从前一样慢条斯理,循序渐进,一上来便带着汹涌掠夺的气势,让被突然吻住的女孩毫无准备,下意识的想往后躲。
年鹤声察觉到,手指继而来到她后腰处,眼神透过镜片直勾勾的锁在她的脸颊上,直到她雪腮生出粉意,身子在他怀里紧绷成一弯月,他语气少有的带着几分恶劣的问:“还躲吗?”
颜以沐樱桃唇微张着喘气,两只手用力的抓着年鹤声动作的手臂,整个人仿佛飘在湍急的水中,唯有年鹤声是她唯一可以抱紧的浮木。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