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上敌人的攻讦,说他这是毁了一辈子的清白。”
对于这一点,包国维是十分认同的,老章对自己还真是没话说。
他笑着说道:“这些人还真是言行不一啊,从前说太炎先生不是一个清白的人,可现在又说他毁了一生的清白,这话变得够快的。”
张平安也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嘿嘿,这些人如今倒是哑火了,不敢说话了,师祖也被人说成是慧眼识珠,听说在姑苏,师祖的门槛又差点被踏破了,都希望让孩子拜在他的名下,希望能有下一个包秉文。”
“哈哈哈!”包国维敲了敲他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莫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老老实实地读书,怎么跟着学起拍马屁了。”
张平安则是有些天真地说道:“师父,你从前也是这样对其他人说话的,只是近来不这样了。”
“嘿~”包国维被徒弟嘲讽了,这哪里能够忍,将张平安一抓,便要打屁股。
“你这小子不敬师长,该打!”
张平安也是个精明的,叫出杀猪一般的叫声,实际上包国维还未用力。
抽了几下徒弟,包国维深刻的感觉到,封建礼教的好处。
压迫人的一方是爽的呀,能够名正言顺的打人,名正言顺的不要脸。
难怪古代那群老头子乐此不疲的样子。
“你小子,莫要给为师装样子,老实交代,上次是不是你跟念月告状,说我偷看街上旗袍大白腿的。”
“师父我冤枉啊!冤枉啊!”
张平安个子不大,这嗷嗷叫起来,响彻整个包府。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嘿呀!你这个包秉文,成天躲在院子里面不出来,我当是做什么呢?原来连娃娃都生了,简直是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