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姐实在是太惨了,你乃是重情重义之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节哀顺变啊廖小姐...”
曹晏海的确是“中招”了,可包国维却不见动容的样子,不论廖雅全使出浑身解数。
包国维就像是被困在雕塑里面的色狼一般。
眼睛的确是滴溜溜的转动,可身体却还是泾渭分明。
倒是曹晏海的不断搭话,让廖雅全有些不胜其烦。
...
此去姑苏,又要两三天的时间,包国维要是在津门耽搁久了,再回到姑苏估计要将近半个月了。
这也是包国维急着离开的原因,若不是如此,津门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务需要处理。
一路上走走停停,这个时代的火车便是如此,时不时便要在一些站点停靠修整。
廖雅全的养气功夫很足,憋了一整条路,过了将近两天。
廖雅全见包国维根本不为她的美色所动,每次仅仅是看上两眼。
根本就没有让她“深入”交流,再意乱情迷的意思。
离姑苏只剩下一天的路程之时,她终于是忍耐不住了。
趁着下车站买东西的空挡,她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到了津门之行之上。
实际上,熟悉包国维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在世潘安,做不到什么坐怀不乱。
况且,包国维熟悉自己的人设。
于沪市之时,他虽然经常去去十里洋场听歌,可从来都是色而不淫。
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章念月的事情。
外界传言他乃是一个花花才子,有才也好色。
可以廖雅全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包国维的真实情况。
若是马上就沦陷了,反而显得有些奇怪。
包国维现在的原则,便是先稳住对方,或许还能够有意外之喜。
想了想,包国维笑着回答说道。
“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去办一些产业,你知道的,我后续肯定是要去北方了,多留一手总是有好处的。”
“这样啊......”
廖雅全轻轻咬了一下银牙,心想着这个包国维实在难对付,怎么样都不肯开口。
不过这符合她的预期,包国维要是能够轻易拿下,他便不是包国维了。
走着走着,廖雅全突然看到路边有人在卖黄酒。
不由得心生一计。
白天里,一直都有曹晏海的干扰,等到了晚上,车厢里面黑灯瞎火。
想了想,廖雅全便有些激动,她找了个借口,便偷偷过去买了两坛黄酒,还买了一些下酒菜。
买完这些的时候,她整个人的情绪似乎都低落下来。
脸上似乎忧虑起来。
眼睛里面也藏着焦虑。
包国维一看这情形,心下里立即明白了。
得了,这个曰本娘们又要出招了。
若是不知道对方是曰本间谍,或许会觉得廖雅全有什么心事。
可在明牌的情况下,对方的一切动作,都净收眼底。
包国维心里打着腹稿,想着晚上要如何应对廖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