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下意识抱着夏安离开审讯室，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关上房门。
苏牧之：“……”
他幽幽睁开眼睛, 表情格外无语地看向房门，嘴唇一张一合：有病。
这个霍殷明明这么强，为什么还这么谨慎？绝对有被害妄想症！
苏牧之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又重新闭上眼睛, 准备继续睡觉。
他可不像监牢里那群蠢货, 以为没有人在就是没人看守。
苏牧之从进入未央市开始, 就一直有股非常强烈的被监视感。
在进入夏安研究所之后，这种被窥探的感觉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这研究所里表面上看, 似乎只有公共区域有摄像头。
但苏牧之敢保证, 他刚刚那一句“有病”, 绝对已经被记录下来了！
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敢做多余的事情，指不定等会儿又会赢来一顿毒打。
他好不容易能休息这么一段时间，可没有受虐的癖好！
苏牧之再度睡去。
门外面。
夏安和霍殷的呼吸逐渐粗重紊乱，两人唇齿间的交锋已经不像前几次那样生涩。
只能说，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在方方面面都是天才。
明明也才这么几次的经验，两人就已经能够精准敏锐地找到对方的节奏和重点。
短短几分钟的亲吻，就能让人面红耳赤心跳爆炸。
“呼…”夏安松开霍殷，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怎么回事？心跳好快。”
霍殷看到夏安终于没能保持冷静，碧绿的眼眸温柔得更加深邃。
他捋了捋夏安鬓边的碎发：“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是么？”夏安也摸了摸霍殷的脸颊，“哈哈哈，你的脸也好烫。”
霍殷温柔地垂眸看着他，只轻声应了一声“嗯”。
夏安也不纠结这点细节，抱着霍殷的脖子，又兴高采烈地将话题扯了回来。
他神采飞扬地讲述起这次升级天网的研究思路：“我跟你说，我对比了新法、旧法和修真图录相同的核心部分，发现那似乎是关于天道的不同角度的阐释。”
“但是不管新法还是旧法，阐释的深度都非常浅薄，跟咱们的修真图录完全不能比。我取其精华，又改进了一点点理论资料，小殷已经发给你了。”
霍殷温柔地注视着夏安，轻声应道：“好，我等会儿就去看。”
“嗯。”夏安随意点点头，“不过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后来又去着重研究了新法关于窍穴运转核心和原理。果然让我找到了两者之间的一点点关联！”
说到关键点，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一开始，他们以为新法是利用人体秘藏的力量去施展法术。
但夏安仔细深入研究之后才发现，新法并不能深入到利用窍穴的里的秘藏。
它之所以要在窍穴的位置停留那么久，目的其实是窍穴本身！
夏安：“我发现人体中窍穴的存在，似乎就暗含着一丝玄妙的力量，跟法术、天道等等同根同源！”
“新法就是利用这一点，用窍穴的气息去转化法力，就像是给天地不容的法力，裹上了一层蒙混天道的外衣！”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新法和旧法并没有根本上的区别！只是新法对于天道的理解和运用更加精妙，最终骗过了天道对旧法的制裁而已！”
霍殷有些惊讶：“这么说，那个神秘人其实钻研的并不算是新法…”
这样的话，神秘人的威胁等级倒是可以下降一点点。
夏安点头又摇头：“虽然他传授给苏牧之的不算是新法，但从这两个法术可以看到，他对天道的理解已经超过旧法了，想要创造出新法，应该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霍殷认真点头：“你说得对，而且对方给苏牧之的不一定是最新版本，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夏安对怎么防御神秘人没兴趣，他又将话题拉回来，调皮地卖起了关子： “你刚刚漏了一个重点。”
霍殷仔细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为什么新法可以利用人体窍穴来骗过天道？人体窍穴跟天道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夏安打了个响指，“我跟你说，我顺着新法的思路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人体窍穴…很可能是被天道给堵起来的！”
霍殷猛然抬眸：“嗯？”
夏安解释道：“我们不是需要击破一层障碍，才能开辟窍穴嘛？我发现那一层障碍中，有一点点跟天道有关的信息。但现在我没法确定那信息是什么，具体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按照目前的线索来看，或许是天道基于某种原因，不让人类开辟窍穴，开启秘藏？”
霍殷仔细想了想，眉头微皱：“那这么说，我们开窍也是在逆天而行？”
“那就不知道咯。”夏安耸了耸肩，“就算是逆天而行又怎么样？以后就算它能灭我道路千万次，我也能找到第一千万零一条路。”
霍殷看着夏安这意气风发的模样，心跳又不由漏了一拍。
夏安没注意到霍殷的停顿，又继续兴致勃勃介绍起自己的研究：“所以啊，我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