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皓却急了,脱口而出,“不行,庄处还在程家庄呢,我们要是不过去的话,万一庄处也染上黑毒鳞了,岂不是救不了了?”
林辉说,“景西也是,明知道河对面这么危险,他怎么还深入险境啊。”
十几个专家站在河对面,望着对岸的程家庄却半步不敢动。
……
几乎同一时间,莲花湖里高高烧起的刺眼火束越发耀眼了,耳边不断回荡着排水机排水“刷刷”的声响。
听见黑龙尖声嘶吼后,陈文海很高兴,他笑着跟在场的村民说,“妖龙已经被咱们逼得快要藏不下去了,大家加把劲多烧一些鲤鱼,还有排水,一定要记得排水,天亮之前一定要把莲花湖里的水都排完。”
听陈文海这样说,村民们更疯狂了,力气像用不完那样,用电棒电河里的鱼,也在管道出口装了截住鱼的装置,一桶又一桶鲤鱼相继被丢进熊熊大火里面烧,空气里传出烧焦尸体的味道。
叫顾永乐奇怪的是,明明都已经用七八台抽水机在高密度排水了,可水面居然没有半点波纹,很是诡异。
顾永乐察觉到湖面的煞气比天空中盘旋的煞气至少要强出三倍,他跑到村长面前,叫村长一定要阻止村民,真的不能再烧杀鲤鱼了,不然煞气会越积越厚,到最后一次性爆发,到时候逼急了,黑龙真的会血洗程家庄的。
村叹了声说,“顾兄弟,你也看见了,大伙现在情绪高涨,都急着抓妖龙出来呢,就是我现在出面叫他们停止,他们恐怕也不会听我的。”
说着话呢,路口处开来一辆黑色奔驰,程一昌在他儿子的搀扶下来到莲花湖,瞅见村民们在烧鲤鱼,还要排干莲花湖里的湖水,他连忙叫他儿子拦下大家。
“大家都停下,我爸有话要说。”
村里的人很尊敬程一昌的,他可是程家庄数百年才出了一个货真价实大富豪,村里的水泥路,学校,还有养老院都指望着程一昌捐款回来呢,好多贫困户也每月都领着程一昌按时拨回来的救济金。
村长来到程一昌面前,笑呵呵说,“一昌,你叫大伙停下,是要跟大伙说什么呢?”
程一昌侧脸看了看顾永乐,低哑着嗓子说,“这里的湖水不能排,湖里的鲤鱼也不能杀,停下,都停下。”说着轻咳了声。
“不是,程老板,不杀鲤鱼,咱们哪逼得妖龙现身啊?”光裸着上身的男人,伸手擦着下巴上的汗水说。
“是啊,陈掌门都说了,必须在天亮之前排干湖里的水,还要多烧死一些鲤鱼呢。”
“不要烧,这些鲤鱼都是有灵性的,绝对不能烧死。”
程一昌很坚持,无论村民们说什么,一个劲反对。
顾永乐觉得程一昌或许知道湖里的秘密,他走过去问他,“是不是程敬之在湖里施了法术?”
程一昌本不想承认的,可最后还是点头了。
“果然是他!”顾永乐说,“难怪莲花湖里的煞气会这么重,还聚而不散。”
朱志远听得一知半解,伸手挠挠后脑勺问,“乐哥,这湖里的煞气不是黑龙释放出来的么?”
“不全是,一小部分吧。”
“一小部分?”孙皓说,“乐哥你怎么猜到程敬之在湖里施了法术啊?”
顾永乐抬了抬眼,看向十里开外风中摇曳的大片莲叶,绿的都要发光了。
“志远你看下河中心的莲花,荷花是观音底座,在佛家甚至是道家,莲花都是可以淡化阴煞,祛除人心恶意的,莲叶绿的通透,说明这湖里阴煞很重,莲叶常年吸收煞气,才会养的这般好,你再看那莲花,这都深秋了,莲花湖里的荷花开的却这样好,你不觉得奇怪?”
“也是煞气养的荷花?”朱志远睁大着黑亮的眼睛问。
顾永乐看了看他,说,“看来你在玄学方面还挺有慧根的,一点就通。”
“嘿嘿。”朱志远笑着,“是乐哥你教的好。”
顾永乐又说,“不仅是湖中心,你再看下村民们烧的鲤鱼,你去抓条过来,剥开鱼腹你就知道了。”
朱志远走到火堆旁,随手抓来条黑鲤鱼,用剪刀剪破鱼腹,紧接着出现叫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怎么会这样?”朱志远惊讶问。
顾永乐伸手从鱼腹里抓起一小颗普通珍珠大小的佛珠,“鲤鱼本来就有灵性,程敬之还给它们喂了小佛珠,佛珠的大小恰好鲤鱼排泄不出来的,又对鲤鱼的生命没有影响。”
朱志远一个脑子两个大了,“不懂,程敬之他做这么多事,又是种荷花,又是给鲤鱼肚里塞小佛珠,这都是为了啥啊?”
“阴地养尸。”顾永乐说。
朱志远眼睛瞪大得就跟铜铃般大小了,大着嗓门说,“乐哥,你是说程敬之在湖里养阴尸?”
听着朱志远说的话,顾永乐愣了愣,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朱志远,“你怎么会知道养阴尸的?”
朱志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捋好思路后说,“不是乐哥你刚刚说的吗。”
“我刚刚只说了养尸,没说养阴尸。”
养阴尸是道家的说法,一般人是不会说的这么内行的。
朱志远转转眼珠子,“哦,可能是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