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猛地下冲到陈季青的面前,一手抠住陈季青的脖子,大力抓他起来。
“啊啊啊!”陈季青吓得魂都没了,一个劲叫大师救我,大师救我啊。
顾永乐还捋不清灰婴跟陈季青这对父女之间,会有什么深仇血恨?都还没出生,不至于怨恨这么重吧?
说到底,这都是灰婴都陈季青家里的事,顾永乐不打算过多打听,他现在关心的是朱志远,要是时间到了,公鸡真的啼叫了,朱志远可就真的只能做孤魂野鬼了。
顾永乐从黄布袋里面抓出来一只大毛笔,朱砂是放密封铁盒子里面的,泳池里面的水没有弄湿,现在恰好可以派上用途。
顾永乐启开铁盒子,右手一挥,毛笔尖醮了些朱砂,他转动毛笔,说,“灰婴,你确定要跟我斗法吗?我这一朱砂符画下去,你就是不魂飞魄散,也要脱一层皮,三魂七魄,少了一魂,或者二魂,对你来说都是无法挽回的痛。”
这两天,灰婴一直在跟顾永乐明里暗里斗着,自然知道顾永乐的本事了得,他要真跟顾永乐硬对上的话,到最后肯定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他和顾永乐打个平手,不过应该不怎么可能,再不然就是灰婴被顾永乐暴击,到最后灰飞烟灭,连鬼都做不成。
几经斟酌,灰婴接着朱志远的嘴说,“我可以放过你朋友,不过我要杀了他!”灰婴恶狠狠剜了陈季青一眼,眼神狠毒如同毒蛇。
陈季青的脖子被指甲前进血肉里,淌下豆大的鲜血。
灰婴越说越激动,力气也越大了。
陈季青嗷嗷喊着,顾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