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
“高山!”
深夜11点15,高山洋介在众人的欢呼中入场,众星捧月,左右逢源。
人们看不到,他身后一名吉原花魁打扮的女人,正不疾不徐地巡视。
五六寸高的金线木屐,内八文字步,系在胸前的文库结,横滨库*发髻。
来了。
隔离整个派对会场的结界悄然升起,外人进不来,里面出不去。
关门打狗。
非术师无法看见的‘花魁’,就那么优哉游哉地越过人群,华丽的打褂*衣角轻摆,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
现场咒力开始流动,咒灵大概已准备好了就餐。藏在吧台下的手点了点无线通话录音器,给夏油杰信号:请开始你的表演。
夏油杰调整了下表情,作为新人跟以高山为核心的小团体打招呼卖好。
咒灵的祓除报告无法提交到面向一般民众的法庭;俱乐部会趁着被害人不清醒拍比“yeah”合照,营造事先取得被害人同意的假象逃避追责。
在日本,性|侵罪立案极其困难且限制严格,三人决定在录音录像上赌一把。
人群劝酒,夏油杰来者不拒,没一会儿就贵妃醉酒,全程自然地让另两人怀疑他习惯了碰瓷儿。
“英子酱,看镜头~”拉起夏油杰的手摆造型的时候,柴崎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夏油杰褪去开衫,开始料理背后的拉链。
“今天的货成色不错嘛~”
高山靠着窗,随手接过女生成员递来的饮料,顺带在对方胸上抓了一把。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奴家吃饱。”
花魁咒灵,妆妃斜倚着靠垫软枕,慵懒地吩咐高山:
“再挑两个备用的,总觉得最近食欲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