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没有例外！”
姜文渊却是斩钉截铁道：“人不风流只为贫，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就算老头子我，这辈子也娶了三个老婆！”
“……”
陈平安有些惊讶，但同时又觉得奇怪。
姜楠的条件摆在这里，还愁嫁不出去吗？为什么一定要推给自己呢？
“当然，你也可以不跟小楠结婚，她可以做你的情人小三……”姜文渊声音再起，这一次却被陈平安打断。
“老爷子，婚姻不是儿戏，你孙女也不是什么物品，你不该，也没有资格插手她的婚姻大事！”
陈平安沉着脸，正色道：“我重申最后一次，我有女朋友了，我已经订婚了……”
“但你不止苏暮雪一个女人！”
姜文渊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斜眼瞥了瞥陈平安。
“你敢说你的身体也忠于她？”
“你调查我？”
陈平安面色骤然一冷，眼神如刀，死死盯着姜文渊。
“你可以换一个词语，比如说关注你。”姜文渊并不否认，也不在乎陈平安动怒，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挑衅笑容。
“别逼我翻脸！”
陈平安眉头一拧，胸前怒火涌动。
“别以为手里攥着一点秘密，我便只能任由你摆布，再有下次，我陈平安绝不手下留情！”
“啪！”
陈平安重重一掌拍下，走出大门的时候，身后的棋盘石桌，瞬间四分五裂。
“这臭脾气跟你爷爷当年一模一样啊，可你，有你爷爷那么大的本事吗？”
姜文渊不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最后那一抹笑容又化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