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此刻忘记了圣杯,忘记了胜利和令咒的使命。他们已经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弃地呐喊,还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乱了阵脚的骷髅面具们确实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蹂躏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然后――“AAAAie!!”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曾经横扫亚洲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震撼了战场。
这已经不能算是争斗了,说扫荡比较合适。
就算是用磨盘磨芥子粒,反应还比现在大点。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in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随后,用他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洁的月光透露着寂静,空气中看不到一丝微尘。
三名Servant和两名魔术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举杯。Assassin们已经消失了踪影,只有被短刀削断的柄勺残骸证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真是扫兴啊。”
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Saber没有回答,Archer则用有些不满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确实,不管是多弱的杂种,那么多一起来就算是王也费了不少力气吧――Rider,你还真是个碍眼的家伙。”
“先说好,无论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着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但Saber还对之前Rider的话语耿耿于怀,她不愿就此放过他。
“等等Rider,我还没――”
“你闭嘴。”
Rider用强硬的语气制止了Saber的话语。
“今晚是王者间的宴会,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
Saber的语气已有急躁,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她。他拔出亚历山大之剑在空中一挥,只见雷鸣一闪,一架神牛战车随轰鸣声出现。虽然没有“王之军势”那样声势浩大,但也足以夺人眼球。
“快点小鬼,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自从亲眼看见Assassin被轻易击败后,韦伯的心就被蒙了一层奇怪的阴影。毕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宝具,有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况且那是他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他今天第一次见识到。
韦伯步履不稳地乘战车后,伊斯坎达尔最后瞥了Sa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
无视Saber最后的反驳,电光闪耀的战车飞驶天空。最后,耳边只留下雷声,战车消失在了东边的天空。
“……”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发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Saber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耿耿于怀。
“你不必理会,Saber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从一边插嘴的却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Archer。听他说出这种莫名的激励话语,Saber冷冷地答道。
“刚才还在嘲笑,现在又想奉承我吗Archer。”…。。
“当然,你所说的王者之道正确无比,没有一丝差错。这对你这付瘦弱的身体是多么重大的负担啊。
这苦恼、这纠葛……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去安慰一下。”
端正的外表、深沉的声音,但他的表情和语气中,依然藏着无限邪恶与淫靡。
只要这名黄金之Servant在眼前一刻,Saber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能够通过言语交流,Archer只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敌人。
“你就继续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色吧,我很喜欢。Sabe